話隻不過就是說了一半,這人就說不下去了。
蘇銘冷聲說道:“你這嚇唬人的伎倆在別人那裏或許還是管用的,可對我蘇銘卻是沒用。”
這人在聽到之後麵色大變,語氣之中都帶著顫抖說道:“你是蘇銘?”
“恩。”
此時隻見少年麵上倒是表現的釋然了。
“想來也是,能夠打敗我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別人呢?”
少年知曉再也無法能夠去到了鹹陽秦宮,那所謂的目標在蘇銘的麵前也就隻能夠成為一個笑話。
就像是蘇銘所說的那樣,這根本就不是朱雀,隻是在修煉之時得到了雷電的力量,可那也是暫時的。
所以少年沒有來得及多做準備,就匆匆忙忙的去往秦宮方向。
大事未成,可見他本來就不是未來之主。
“我此生已經沒有任何的遺憾,朱雀,抱歉了!”
少年說完這話之後,將一枚丹藥給了朱雀。
這妖獸很是單純,又是因為少年曾經對於它有過救命之恩,才會將對方給當成是主人。
可這妖獸怎麼都沒有想到,少年已經有了必死之心,卻也不想它會落到了蘇銘的手中,這才想著要帶著妖獸去往另外一個世界。
妖獸在吃下丹藥之後顯得十分痛苦,大叫了幾聲之後就化為了飛灰。
蘇銘眼看著這一切卻也沒有阻止。
少年身死之後,蘇銘帶著這些人又回到了滎陽城之中。
隻是這些人的瘋狂程度,要比蘇銘想象中的還要多。
那人為了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都是不惜利用妖獸的力量。
看來這鹹陽之戰,必然不會那樣簡單。
白馬城之中。
劉邦麵上帶著笑意說道:“張耳將軍,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啊。”
不管這張耳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現在既然都已經投靠了劉邦,那這劉邦就是他的主公。
麵對手下,劉邦自然也是要端著一個架勢。
張耳雙手抱拳行禮道:“這白馬城本就是屬於主公的,臣下不敢邀功。”
張耳曾經為儒士,很會說話。
這樣的一句話說的功勞似乎都是在劉邦之上。
實際上沒有劉邦借給他的兵馬,張耳也的確無法能夠攻下白馬城。
劉邦笑道:“我一向都是賞罰分明,你既然都已經立下了大功,那麼自然是要好好的為你慶功一下才是。”
“不僅如此,我還要好生的招待你呢!”
張耳心中感動道:“多謝主公。”
劉邦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張耳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推脫。
在準備之際,張耳的心腹卻覺得隱隱約約的有些不安。
“將軍,劉邦能夠走到了今天著實不容易,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的信賴我們呢?”這人到底也是久經沙場,對於劉邦也沒有能夠完全相信。
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跟了一個主公,怎麼看都覺得是一個陷阱。
張耳麵上帶著沉痛之色說道:“你以為劉邦是真心想著要接納我們的嗎?你看他手下的那些人,對於我們根本就是不屑。”
“若不是因為趙王不得其時,我又怎麼可能會認了一個草寇做主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