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浩浩二字,邢澤浩的心神這才清醒了點。
隻是想著剛才的一幕,還是很生氣。
“他難道就不能叫你小霍?”
男人認真的眼神和怒氣衝衝的反問,讓霍妖妖愣了下,有些哭笑不得。
“那些老大師叫我小霍還說的過去,先不說他隻比我現在大三四歲,就說真實年齡,也輪不到他叫我小霍啊。”
邢澤浩也知道她沒有說錯,但他就是生氣。
見他雖然還是生氣,但已經能交談說話,霍妖妖也知道消了點了。
連忙抓緊哄著:“而且,這隻發簪確實之前談過他要跟進的,就像你看見的那樣,我們每次見麵,說的不過也就是發簪的製作細節這些,別的可什麼都沒聊。”
不提這個都還好,一提這個,邢澤浩就忍不住想起他剛才看見的畫麵。
帶著濃濃的醋意道:“我看見的?我看見的就是你們離的很近,他說話都能碰到你的耳朵,而且你們還深情對視!”
“……”
霍妖妖有些心塞,他到底是從那裏看見的溫行遠說話都能碰到他耳朵?還有那什麼深情對視。
見她沉默,邢澤浩下意識的氣又上來了。
怒皺著眉頭,生氣道:“難道我說的是真的?他真的碰到你耳朵了?然後你們還深情對視了?”
霍妖妖見他激動的起身,氣憤的看著自己,話裏質疑的反問突然讓她感覺有些心累。
霍妖妖也不急了,淡定的往後一靠,抬頭看著男子。
無力的說道:“浩浩,你這樣會讓我很累”。
邢澤浩看著她微皺的眉心,下意識的就想伸手擁抱麵前女子,但霍妖妖直接偏身躲過了。
邢澤浩僵硬著伸出去的手,一時間,有些無措。
見狀,霍妖妖眼裏的無奈更深了。
雖然她也知道這時候談這些不好,但她沒有那一次這麼清楚的認識到,如果一些問題不說透,這人永遠會吃一些不必要的醋。
然後氣的不說話,雖然自己隻要不理他,他就會立馬轉身跑向自己,然後說再也不生氣了,但有一有二就會有三。
每個人之間都可以有隱瞞,有秘密,但親密的人之間,最重要的永遠都是溝通。
她也知道,男人生氣不說話,是怕情緒太波動,而傷到自己,但萬一什麼時候自己就因為他的沉默而誤會什麼呢?
她不是會讀人心的神,不會每次都猜到男人因為什麼而生氣。
所以,溝通,是必須的。
邢澤浩看著女子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久久不說話,隻感覺說不出的心慌。
也不管什麼生氣吃醋了。
直接坐到霍妖妖身邊,小心翼翼的試圖拉她的手。
霍妖妖看著他的小動作,沒有說話,隻是不著痕跡的收回了手。
必須乘這次給男人上一課,她可不想以後都過的這麼累。
邢澤浩也因為她的動作,再次僵硬了身體。
心慌和無措讓男人有些迷茫,但還是下意識的對霍妖妖說:“對不起。”
每次男人吃醋後,第一句話都是對不起,不管是不是霍妖妖的錯,他都是第一個說對不起的。
正是如此,霍妖妖才感覺更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