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聽到蘇卉竟然讓自己吃饅頭,頓時不樂意了,這不是欺負人麼,客廳裏滿滿一桌子菜,自己的饞蟲都被勾起來了,卻讓自己啃幹饅頭,做人能不能有點同情心?
於是展步虎著臉,對蘇卉說道:“你什麼意思?還不讓我吃飯了是不是?”
蘇卉卻根本不怕展步,一看展步虎著臉,頓時說道:“怎麼,你還造反了是不是?還想嚇唬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和小辣椒以為你完成了任務,所以才弄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這本來是獎勵你的。可是你倒好,一個字都沒有寫,你丫還想吃好的,做夢吧!有饅頭吃就不錯了。”
其實,蘇卉之所以惱怒,主要是因為輸了和陳墨的賭注,本來陳墨和蘇卉之間就一直有競爭關係,好不容易打個賭,把賭注壓在展步身上,指望著展步能讓自己贏一次,也在陳墨麵前給自己長長臉,可是這貨倒好,一個字都沒寫,害自己輸了賭注,所以現在蘇卉是怎麼看展步怎麼可恨。
展步這時候則一陣蛋疼,他並不知道蘇卉是因為輸了和陳墨的賭注而生氣,隻是覺得自己很委屈,自己明明也努力了一下午好不好?
於是展步說道:“不行,我就要吃好吃的,我一下午雖然沒有寫字,可是我真的努力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蘇卉白了展步一眼:“苦勞?我看你是努力打飛機了吧!”
一邊說著,蘇卉還一邊打量陳墨的房間,冷笑的哼道:“哎呀環境不錯啊,聞著陳大美女的體香,再翻兩件陳大美女的小內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生的齷齪事。”
展步這時候更加鬱悶了,媽蛋不帶這麼冤枉人的,於是展步大喝道:“你怎麼能這麼說!”
蘇卉則寸步不讓:“怎麼?你還委屈了是不是?”
展步這時候大翻白眼,媽蛋能不委屈嗎?就算做過這樣的事情,那也不能承認,更何況自己沒有做過,自己怎麼能胡亂認。要是承認了在陳墨房間打飛機,以後自己在這裏就沒法抬起頭了。
陳墨這時候也一臉的糾結,她也沒法說,都是女人,知道女人一旦故意不講道理,你說什麼都沒有用,蘇卉明顯是把賭注輸了的氣撒在展步身上,自己要是替展步說話,恐怕蘇卉會更過分。
這時候蘇卉的眼珠一轉,對展步說道:“那你證明,你在陳墨的房間裏麵沒有打飛機。”
展步這時候臉色發苦,尼瑪的這怎麼證明?於是展步苦巴著臉說道:“咱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冤枉啊!”
“冤枉,那你就吃饅頭吧!”一邊說著,蘇卉一邊拉著小辣椒和陳墨:“走,咱們去吃大餐去。”
展步也明白,女人這種動物不會永遠和你講道理,偶爾發發脾氣,即便自己沒有錯,那也要忍,有句話說的好,老婆永遠是對的。生活中的磕磕絆絆要是沒有點容忍心,那就過不下去了,不過展步看到她們三個真的要甩下自己去吃大餐,心裏還是說不出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