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看到這中年大漢這痛苦的樣子,頓時心中哼了一聲,這人是個專門靠給人鬧事,敲詐錢財的一個家夥,對這種人,展步可不會留手。
不過既然麵前有攝像機,展步也不會給人抓到把柄,所以展步看到這個人趴在地上不起來,展步頓時假裝驚慌的說道:“你……你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什麼都沒做,你別訛人!”
而這個壯漢此時則心中惱火,自己是訛人麼?他是真覺得自己快死了,聽展步說訛人,他的心中頓時一橫,此時他不再趴在地上,而是噗通一聲仰躺了過來,四腳朝天,同時疼得一陣陣翻白眼。
歇息了好一會兒之後,這壯漢的氣才喘勻和了,不過他沒有立刻爬起來,挨了這麼重一下子,就算有心起來,其實也沒多少力氣,此時他的腦子還是懵的,他不明白為什麼展步看起來那麼瘦弱,卻給了自己這麼重的兩下子。
所以這時候他躺在地上,對著鏡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哎呀這一下可疼死我了,不行,我站不起來了。”
聽到這中年大漢這麼說,此時靈棚裏麵一個婦女噗通一聲蹲在了地上,然後哭天搶地的大喊道:“哎呀不得了了,學校的人打人了,不講理啊,孩子死了,還打家長,這學校是強盜啊……”
此時楊寓筠他們三個記者則一陣麵麵相覷,除了楊寓筠,另外兩個記者才不相信這中年大漢受了重傷,畢竟兩者的體型太不成比例了。
楊寓筠倒是知道展步厲害,可是她也沒見展步怎麼動手啊,隻是輕輕一碰,這中年大漢就這個樣子,這明顯的訛人吧?所以此時這三個記者雖然拿著攝像機一通拍攝,可都覺得和鬧笑話一樣。
展步這時候則大體猜測出了楊寓筠幾個人是怎麼回事,恐怕楊寓筠又在搞暗訪。
而這個暗訪,就是查一些職業醫鬧隊的事情,不過他們這一次卻並非假冒社會人員混入其中,而是他們扮演了一個“黑記者”的角色,就是那種拿了錢,故意扭曲事實的記者。
所以現在的情況,楊寓筠和這些人應該達成了某種虛假協議。
展步搞猜測到了楊寓筠他們現在扮演的角色,應對起來自然十分輕鬆。所以展步急忙舉起手喊道:“我沒碰他,他是自己倒在地上的,記者同誌,你們剛剛也把錄像拍下來了吧,你們可以仔細看回放,看我是不是真的動他了。”
此時躺在地上的那個中年大漢也說道:“沒錯,看錄像,這小子在這麼多人麵前對我下死手,我非告他個故意謀殺不可!”
中年大漢並沒有看到展步如何出手,可是自己受了多重的傷自己知道,他相信,展步出手的動作幅度一定很大,所以他也想讓攝像機證明展步的確下死手了。
而此時那個男記者急忙把攝像機的內容進行回放,這時候周圍上來了好幾個穿孝服的人,都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