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安的正職其實是中學的音樂老師,這一天有個學生生日,邀請全班同學以老師去家裏慶生。
那學生家裏挺有錢,而喬以安也是到了那學生家,才發下那學生竟然和霍子昂住在同一別墅區。
party差不多九點結束。
喬以安在離場後,不由自主地來到了霍子昂的家門前。
當然這也算不上是霍子昂的家,隻是霍子昂不喜歡住宿,所以才在離大學近的地方買了棟別墅。
這就是富人和窮人的區別,買別墅像買玩具,而她這個蠢得失身的老師,能夠用一年時間賺到兩百萬,是不是還該偷笑?
喬以安攥拳,又看了眼二樓熟悉的燈光,打算離開。
可這時,哐嗙砰,有什麼東西砸地的聲音從窗戶傳出來。
喬以安一驚,扭頭,雖然窗簾拉著什麼都看不到,可那聲音還是讓她覺得擔憂,該不是霍子昂摔倒了?還是有小偷入室搶劫?
她立即去輸鐵門上的密碼,竟然還和之前一樣沒改。
喬以安立即奔進去。
二樓很安靜,書房的門開著,她一眼就看到霍子昂倒在地上,她蹲身搖晃他的身體,“子昂,你怎麼了,你快醒醒!”
他雙目緊闔,沒有任何反應。
再一摸他的額頭,滾燙滾燙。
他發燒了!
喬以安立即把他送到醫院。
醫生檢查了一番,隻是普通的發燒,打了退燒針,但半夜有可能再發燒,叮囑喬以安要多注意。
喬以安看著霍子昂蒼白的臉,眼底掠過心疼,剛剛醫生說霍子昂是因為過度疲憊引起的抵抗力下降。
而在書房的時候她注意到了,霍子昂的書桌上擺滿了各種項目文件。
他其實真不是紈絝的富二代,他做什麼事都很熱真,之前她每天教他鋼琴,有時她被他折騰得昏睡過去,半夜醒來卻發現他依舊在看書。
他說過今年暑假就要進霍氏實習,而霍氏那幫股東都不是善茬。
所以,他是為了進霍氏而把自己累壞了嗎?
縱然有點氣他,但忍不住地,還是會擔心他。
喬以安不得不承認,自己原來,是真的有些喜歡這個比自己小五歲的男人,可她怎麼可以喜歡?
眼眶通紅,喬以安就這樣渾渾噩噩地趴在霍子昂的床頭睡著了。
半夜裏,喬以安忽然被驚醒,是霍子昂在囈語。
他的臉蛋更紅了,半掀著眸,像是醒又像是沒醒,一直低喃著水。
喬以安立即倒了杯水想喂他喝,可她扶不起他,水杯平著往他嘴裏湊卻都灑了出來。
喬以安隻能自己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噗進他嘴裏。
他像是沙漠裏的旅人,急切地吸吮。
她的臉漲紅,抬起頭,又喝了口水,喂他。
就這樣一杯水見底。
她將水杯放回床櫃,想要起身,手腕卻被一拉。
她驚呼一聲,跌進他的胸膛,還不及反應,整人就被抱著翻了個身。
急切地撫摸和炙熱的吻。
喬以安懵了懵,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霍子昂壓著吻了。
而他吻的地方,還是她的唇。
喬以安心尖不可抑製地跳動,他從沒主動吻過她,縱然他們之間有過無數次,可他現在卻像他吻夏若曦那樣的吻她。
所以,他是把她當成夏若曦了嗎?
心尖生刺,喬以安用力地撇開臉,“子昂你清醒一點……”
可男子的唇又堵了回來,那手,還用力地揉捏著她。
“唔……”
喬以安咬唇。
她的皮膚因為趴睡其實是涼的,而他的大掌卻炙熱。
他似是喜歡她身上的涼意,不停地將她整個人往他身上揉。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
她喜歡他啊,情難自禁地喜歡。
最後的沉淪宛若明知是地獄還深陷。
她在他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他低吼著再次昏睡,她也因乏力而睡去。
再次醒來是聽到一聲尖叫。
清晨有護士來查房,看清病床上一幕而淩亂。
喬以安陡然睜開眼,對上霍子昂同樣掀開的眸。
四目相對。
一沉鬱一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