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帶來的附加效果，除去同事們八卦的興奮變得疏離之後，連帶婧虞辦公桌上的資料統統不見了。
“張姐，我想問問，我桌上的東西哪兒去了？”婧虞是帶著誠意過來的，她是很用心的想學。
人事部的通知是客服部糾紛處理新進人員：姚婧虞。她副總經理的身份，樂靖晟從來沒有對外公布過。所以，根本沒幾個人知道。
“副總經理，雖然我們雜物很多，工作也很有難度，但是我們一定會努力解決的，不勞您親自動手。”張姐一改早上的心態，滿臉堆滿笑意。
“張姐，我的確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但我也的確是個初入職場的新人。我很希望了解公司，很榮幸能跟你們這些前輩多多學習，還請你給我這個機會。”
婧虞站在那裏，不卑不亢，也不容拒絕。
“如果沒有學到我該學的東西，我沒辦法向總經理交代，也沒辦法跟自己交代。”
軟硬兼施，是速戰速決的策略。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好，是她一貫做事的風格。所以即便是樂靖晟的詭計，她也會挺過去。
“副總經理，我們這裏廟小。雖然這些人有很多缺點，但都是一心一意為公司的，您就別再考察了。”張姐又不敢趕婧虞走，又不想她留在這裏，臉拉成了苦瓜。
“考察？”婧虞啞然失笑，“張姐，我不是來考察的，我真的是來學習的。”
不管婧虞怎麼說，張姐臉上的表情始終很忐忑。
“那我跟你保證，隻要大家都在認真工作，都是一心一意為樂世，我絕對不會開除任何一個人，哪怕他的工作能力有限。”
得到婧虞的保證，張姐嚴肅的表情才緩和一點，“副總經理，說句實在話，要是不是真心為公司，要不是能力有限，誰也不願意留在這個受氣的地方。”
“我明白，都不容易。”婧虞理解的拍拍她的肩膀，眨巴眨巴眼睛，“所以，你們更應該用真實的工作態度對待我，讓我看到大家的辛苦，說不定還能給大家爭取點福利喲！”
福利？
張姐立刻兩眼放光，“謝謝副總經理，謝謝副總經理，我馬上找人幫你把東西搬過去。”
原本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大家看婧虞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年輕貌美，位高權重，偏偏紆尊降貴。又或者，這個位置，來路不正？
一天的工作，如履鋒芒，終於熬到下班時間。
“大豬，我們一起走吧？”大半天時間，婧虞和朱征兵已經熟絡了。
他回家的路，正好跟婧虞一個方向。
“方便麼？”朱征兵有點不好意思，他不想別人說他巴結婧虞。
“有什麼不方便？我開車帶你一段，比你坐公交、地鐵方便多了。”婧虞完全沒想那麼複雜。
“不是，我是怕你不方便。”好一會兒，朱征兵才諾諾的說。
看他一臉的羞澀，婧虞噗嗤笑起來，順勢推了他一把，“走吧！我又不會吃了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場景，落在別人的眼裏，又是另外一種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