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掃她一眼,
“既然知道我是受委屈的那一方,又何必還出言傷人。”
“我隻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忍氣吞聲?堂堂天道族聖女何等風光,怎的今日一見卻是這樣的慫包?”司清不客氣的笑了笑。
她就是想讓這些事情鬧大,鬧得越大越好。
那樣……
軒轅璃又有了留下來的理由了。
“這裏是西沃國,我隻是不願意在這裏大動幹戈,你別當我真的好欺負。”傅明月站直了身形,亦冷冷的回應著司清。
“若真是如此倒好。”司清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我所見到的,隻是你在一個並不愛你的男人麵前的委屈求全。”
傅明月心下一冷:“你究竟想說什麼?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評論。”
這是她心裏最傷的痛,如今被一個陌生女人毫不客氣的指出來,她隻覺得自己無比難堪。
“方才想要對你動手動腳的那個男人,是西沃國的大皇子孟逸辰,最近不久才封王,他這麼做無非是想孤注一擲,博一博,萬一將你這個聖女弄到手了,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反之他也不會有什麼損傷,反正反咬你一口,就說是你勾引的他,你根本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相信這也是你為什麼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原因,猜到這一點了吧?”
司清慢斯條理的分析道。
“隻是你難道就甘心這麼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欺負了?”
“你不如給我指條明路。”傅明月看著司清。
“我這有條白綾。”司清笑了笑。
*
“鳳淺悅,你們沒事吧?”
軒轅錦見到軒轅璃與鳳淺悅二人相攜出現,目光卻有些不受控製的往鳳清悅身上落。
還沒有來得及上前去問清楚細節,那邊又傳來了傅明月自殺的消息。
眾人急忙趕過去,隻見傅明月正躺在草叢一側,司清手上有一條白綾。
見到眾人前來,司清冷冷的開口:“我路過此處,見到這位姑娘拿著白綾上吊,好在我及時出手相救才沒有讓她得逞。”
“你這是?”
軒轅錦想到自己離開之前傅明月的詭異,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都這樣了你還不願意說嗎?”
傅明月虛弱之極的睜開雙眼,見到軒轅錦,又禁不住落淚:“榮王爺,我自知愧對於你,無顏再見你,唯有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我……”
她說到這裏,似乎無比激動,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司清將她扶起:“現在皇上都在這兒,你大可以放心的說出你遇到了什麼,皇上自會替你做主的。”
傅明月於是便將如何遇到了孟逸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鳳淺悅在一旁聽著,覺得傅明月的遭遇也許是真,但她和司清站在一塊兒,她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對勁。
孟逸辰隨即便被帶了過來,孟子義對於此事相當重視,雖然他與武蘭兒心裏都有過期待,但對象分明就不應該是孟逸辰,更何況現在軒轅璃與鳳淺悅又折了回來,他越發覺得自己此前所想的很是不應該,所以對於傅明月這件事情,他心裏已經有了數應該怎麼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