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不要如此衝動。”
他慢斯條理的開口,
“悅兒已嫁人在先,如何能再與你有牽扯,此事原本便是你一廂情願。”
這父子二人在某種程度之上倒真是相似,都是一樣的固執與霸道。
以為這天下間所有的事情都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嗎?
“隻要我看中的,她是嫁了人也好,是怎麼樣也好,我都不在乎,我隻要乎這個是我看中的,我想要將她留下來。”容丞道出自己的感情觀,“人生在世,假如連一個自己看上的女人都得不到,還有什麼意義?”
這種觀念,說穿了就是自私自利。
隻為了填補自己的念想,卻從不去顧及別人的感受,而這樣的人,卻又擁有如此之高的權勢以及能力,也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天下之大不幸。
好在永神殿如今倒沒有將手伸得太長,並不會去刻意管這卜方大陸之上的俗事,否則這天下的平衡若是被擾亂,後果真真是不堪設想。
——
“容丞!你在哪裏?”
鳳淺悅的聲音,迎著風聲遠遠的傳來。
容丞的心情越發的差了。
她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裏來。
司衡止自知今天自己的下場將會是什麼,緩緩閉上雙眼:“少閣主,我仍是那句話,放過悅兒,也等於放過你自己,你這樣無畏的糾纏隻會讓三個人都陷入痛苦當中,你何苦一定要做這樣的個惡人呢?”
“我可從未承認過我是什麼好人。”
容丞無所謂的態度看在司衡止的眼裏,他卻也隻能無可奈何。
“外公!你們是不是在裏麵?”
鳳淺悅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鳳淺悅!我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塊兒去永神殿?我對你的承諾從來都一直算數。”容丞將司衡止困在一個血色的圓形陣法之中,鳳淺悅找到此處的時候,隻能依稀看到司衡止被困在裏麵無法脫身。
“容丞!我也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我可以和我外公一塊兒死,我不會答應你的。”
說完她就要衝向那個血色陣法。
麵臨這樣的情況,她隻覺得頭部有一腔怒意要衝出來。
他怎麼可以用她的親人來威脅她?
而此刻,在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麵前,她感受到了極端的力不從心。
她想要反抗,想要不顧一切去爭取,可是力量的懸殊讓她明白此時的自己根本無力與容丞抗衡,即使她有再多不甘也無濟於事。
“我不會讓你死的。”
容丞很輕鬆的攔下了鳳淺悅,
“你現在已經完全激怒了我,我可以愛你,可以給你一切,卻不能容忍你用這樣的態度對我!我要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力量是絕對的王者,它能代表一切,你隻能對我屈服,除此之外,你別無他法。”
說完,他伸出五指,隻見那個血色陣法開始越縮越小,最終司衡止像被一隻蠶蛹給包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