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散落在木地板上,聶清芬緩緩睜開雙眼,揚起一抹笑容,即便生活每天都在虐待她,她也要開心麵對才是。
可是即便笑容再陽光也抑製不住心底的哀傷,那抹悲涼的情緒,仿佛是從骨子裏透出來,揮之不去。
起身換了一件黑色的連衣裙,聶清芬有些壓抑的走了下去,她實在是開心不起來,她盡力了。
原本就蒼白的小臉配上一抹黑,顯得更加憔悴,傭人們瞧著聶清芬的模樣,這是一句話不敢說,低下頭來。
白靖舜已經坐在了餐桌前,麵無表情的吃著早餐,聽到聶清芬走下來的腳步聲,眼連抬一下都沒有抬一下。
緩步走下樓梯的聶清芬,掃了一眼,客廳裏的眾人,沒有看到童又雪心情好了一些,坐在餐桌前,開始用早餐。
兩人就這樣麵對麵坐著,不發一言,各吃著各自的早餐,氣氛一十之間有些尷尬,但是聶清芬實在不想理白靖舜。
周圍的傭人們也是大氣不敢出,這兩個人似乎最近正在冷戰,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尷尬,溫度這麼低。
吃完了最後一口煎餃,聶清芬其實想要離開,回到房間去,手卻突然被帶拉住,白靖舜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她。
“幹什麼?”聶清芬掙了掙手,臉色不好的看著白靖舜問道,她原本不打算和他說話的。
她們之間,已經徹底沒有了交流了話題,現在連陌生人都不如,她也側底對白靖舜死了心,隻求他能早日放他離開。
“明天跟我去參加一場婚禮。”白靖舜手指緊緊捏著聶清芬的手腕,麵色冷漠的說道。
“婚禮?”聶清芬微愣了一下,然後不解的神色爬上她的臉頰。
“杜宏忠和賈靜秋的婚禮。”白靖舜一字一頓地說道,眼底一片清冷,指尖微涼,絲絲縷縷的傳入聶清芬的心底。
她不可之間的抬起頭來,靜秋竟然要嫁給杜宏忠,但是又一想,她自己的感情都弄得如此糊塗,又怎麼去揣摩別人的心思。
賈靜秋婚禮她是一定要參加的,畢竟聶清芬新的朋友很少,而她又是她多年的好友,隻是和白靖舜一同去讓她有些猶豫。
“怎麼不想去?”看出聶清芬的猶疑,白靖舜深邃的黑眸,暗了暗。
“沒有,我去。”聶清芬一狠心說道,她若是想去參加婚禮就隻能和白靖舜一起去,畢竟杜宏忠的社會也很是特殊,他的婚禮一般人進不去的。
“好,下午會讓明成把你的禮服送過來。”聽到聶清芬同意去參加婚禮,白靖舜的臉色好了些,漸漸恢複了正常的臉色,細長的手指鬆開她的手腕,端起了麵前的牛奶。
看著手腕上被捏紅的一片,聶清芬惡狠狠的瞪了瞪白靖舜,然後轉身走回房間,她真是想掐死這個男人,動不動就對她使用暴力。
可是又對比一下她和白靖舜的武力值,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就算三個她怕是也打不過他一個。
現在聶清芬今天從心底畏懼這個白靖舜,甚至已經開始恐懼,隻是她深深地將這種情緒藏在心低。
他太過喜怒無常,太過冷漠無情,讓她仿佛生活在寒冰周圍,每天都是見不到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