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聶清芬坐在沙發上開始看電視,對聶巧兒都愛搭不理,她今天讓女兒氣到了。
她不僅不聽他的話,而且非要叫白靖舜爸爸,雖然聶清芬知道女兒很想有一個爸爸得到所謂的父愛。
可是她總覺得那個人不應該是白靖舜,心裏還是忍不住想起段映凝的話,白靖舜就是一個愛玩弄感情的騙子。
然而不一會兒,廚房裏傳來了香氣,這種香有些醉人,讓原本不餓的聶清芬都不斷的吞咽唾沫。
然後小碎步的走到廚房看到白靖舜竟然在下廚煎牛排,白色襯衫,下麵穿著黑色西裝褲,手裏舞動著勺子,雖然看起來極其不搭,但卻別有一番風味。
“端出來。”白靖舜在煎好的牛排上撒上最後一滴料酒,然後轉身去洗手,清冷的嗓音在聶清芬耳邊炸開。
“你竟然會做飯?”聶清芬不可思議的問道,聞著空氣中的香氣,整個人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她一直覺得像白靖舜這種含著金湯勺出生的男人,不可能會做飯這種事情,何況他家裏應該很多女傭。
“在法國留學的時候,法國的時候吃不慣,隻能自己做。”白靖舜聲音淡淡的說道,然後十分優雅的坐在餐桌上,開始用餐。
聶清芬看著眼前的通紅的牛排,泛著醉人的香味,頓時覺得食欲大開,輕輕的敲了一小塊品嚐起來。
味道果然美味,這一刻聶清芬對白靖舜的印象有些改觀起來,原來他也不是除了麵癱啥也不會,起碼還會做飯啊。
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吃著除了嚼食物的聲音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交流,聶清芬吃得臉色泛紅,心底不斷的讚歎白靖舜的手藝好,卻不願意說出來。
而白靖舜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讚歎,隻是冷冰冰的吃點食物,原本僵硬冰冷的臉龐卻漸漸放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聶清芬解決了口中最後一塊牛排,滿意的打了個飽嗝,然後又尷尬的笑了笑。
“明天來我公司上班。”白靖舜就在這時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然後淡淡的說道。
就像說了一句我吃完了一般,很是平靜,卻讓聶清芬整個人愣在了那裏,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公司將她炒魷魚,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塊傷,她從未想過自己待了一年的公司,會這麼冷漠絕情,絲毫不顧她的感受。
而且她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即便是去白氏集團簽合同那也是公司委派她的,她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
可是公司就是為了名聲,無緣無故的將她開除,也不將事情調查清楚,即便現在事情已經**大白,也沒有請她回去的意思。
種種現象表明公司已經徹底放棄了她,無論是錯殺還是怎樣,這一點讓聶清芬感到十分心涼。
但是認真,畢竟她隻在公司裏待了一年,還是公司裏的小人物,沒有身份沒有地位,誰會多顧她。
開始,可是即便如此,也依然心裏忍不住有些受傷,就像一隻受傷的貓病一樣,不斷的安撫自己,卻又感到委屈。
“我去你公司做什麼?”反應過來的聶清芬傻傻的問道,完全沒有理解白靖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