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光線昏暗,白母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花白的天花板,突然想到什麼,臉色變得鐵青。
很快病房的門被推開,白靖舜走了進來,臉色擔憂的盯著母親:“媽,你哪裏不舒服嗎?”
“我的金條呢?”白母瞪著雙眼,緊張的問道。
“媽,那些金條沒了就沒了,我會補給你,不用擔心,身體最重要。”白靖舜輕聲的攙扶著母親。
“都是那個沈鳶雪,她現在在哪兒?都是她偷走了我的金條,枉費我曾經還對她那麼好。”白母越說越是憤怒,臉色憋得通紅。
白靖舜皺著眉頭看著母親,想要出聲安慰,卻又知道,這件事情,母親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你快去找沈鳶雪,把咱家的金條要回來!”白母臉色通紅,口裏喘著粗氣,衝著白靖舜吼道。
那些是她積攢了很久的金條,雖說白家並不缺錢,但是她絕對不允許,她們家的東西被心懷不軌的人偷了去!
“媽,你先冷靜一下,金條我一定會想辦法要回來。”白靖舜最終隻的無奈的,順從母親。
聽到兒子的話,白母終於安靜了下來,躺在病床上休息,可是剛閉上眼,又不放心的坐了起來。
“你現在就去找她,萬一她逃出國,就不好找了。”白母聲音急速的說道,她對沈鳶雪現在是萬分痛恨,被人背叛的感覺,像是一把刀子深深戳近白母的心。
“是,母親。”白靖舜無奈的給白母倒了一杯水,接著轉身離開,吩咐屬下調查沈鳶雪的位置。
一間黑暗的地下倉庫裏,沈鳶雪得知白靖舜竟然在找她,隱約的猜到白母應該是醒過來了,她肯定不會放過她。
一想到被白靖舜抓回去,判一個偷竊罪,她就感覺到心慌,可是這樣躲藏下去也不是辦法。
隻有主動出擊,才能將這一切扼殺在搖籃裏,狠了狠心,沈鳶雪走出了地下室倉庫,一身黑衣,融入夜色之中。
來到醫院病房外,看到周圍來來去去的護士,心中生出一計,她腳步輕輕地走到一值班護士的身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袋子套在了她的頭上。
護士感到被人劫持,張口就要大叫,沈鳶雪迅速捂住她的嘴,接著將她打暈,脫下了她的護士服。
換裝完畢,沈鳶雪穿著一身白大褂,走到了白母的病房裏,看著躺在病床上緊閉雙眼的女人,眼裏一片冰冷。
這個女人對她一直都是虛情假意,如果真的疼愛她的話,為什麼要讓她在美國獨自一人受七年的苦難?
一想到過去的種種,沈鳶雪便恨得咬牙切齒,她不僅恨白母,更恨這個世界,恨聶清芬。
拿著配置好的迷魂.藥,毫不留情的紮在白母的胳膊上,卻聽到病房外,傳來一群腳步聲。
沈鳶雪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她努力自己保持鎮定,聽著腳步聲,距離她越來越近。心髒因為緊張而砰砰的跳動。
白母猛地被針紮,感覺到了疼痛,卻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張開雙眼,沈鳶雪深吸一口氣準備離開。
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群查房的護士站在門外,看到吳麗娟還有一個護士,下意識的把她當成了剛才被擊昏的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