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美女更是笑的前俯後仰,華研笑出了眼淚,綠痕抱著肚子蹲了下去,映雪伏在桌子上肩膀直抖,安雅似乎已經不能喘息了……
顧七月將探尋的目光看向香兒,香兒用無奈的目光看著她,幾乎要哭出來:“公主,你是故意的嗎?王爺說的是《商子》啊!”
饒日顧七月臉皮再厚,也經不起這麼兩番的出醜,和這麼多的嘲笑諷刺。
她低頭悶在在哪裏,卻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一側頭,見耶律赫寒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又站在她的身邊,幽藍的雙瞳冷電般盯著她,似要在她身上灼出兩個洞來:“你真的讓本王忍不住要對你感到好奇了?”
顧七月看見一屋子的美女看著她的眼神中都都了一絲不易覺察的不屑和得意,知道今天自己這個人算丟到家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陰森森的冷笑兩聲:“我的爺,您可千萬別!男女之間的很多災難都是從好奇開始的。您沒聽說過,好奇害死貓嗎?”
站在花廳的一屋子侍女,侍衛,包括飯桌前的一眾女子,都齊刷刷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還敢跟本王貧嘴,你這個不懂半點禮儀規矩的醜八怪!”耶律赫寒冷厲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怒氣,眼中閃著陰翳與冷酷。
耶律赫寒的這聲咆哮,嚇得顧七月渾身發抖,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捂著自己的胸,瞪著銅鈴一般的眼睛,驚恐不安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醜女人,不用捂著了,該看的,該摸的,本王都做完了,再說平平的,誰稀罕看?”耶律赫寒高傲而不屑的看了顧七月一眼。
顧七月被耶律赫寒連番的惡語中傷激怒了,這個男人的嘴真毒,他太知道怎麼攻擊對方的弱點,顧七月學著電視裏麵陰險的女主角,不但沒生氣,反倒輕輕的笑了起來,“王爺身上該看的,該摸的,我也都做完了,你的那個東西也不怎麼招人稀罕,哎,我就算吃點虧,咱們勉強扯平吧!”顧七月說完,還無所謂的拍了拍手。
室內靜默,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而沉悶。
“你說什麼?”耶律赫寒的聲音像一根弦驀然繃緊,臉色氣得鐵青,雙唇緊抿,紅著眼睛狠狠地瞪著顧七月,那眼神,如果能當刀子使的話,她恐怕馬上就變一堆羊肉片了!
一屋子的丫鬟,侍衛都嚇的瑟瑟發抖,所有的鶯鶯燕燕此時也都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顧七月此刻也感覺出耶律赫寒身上濃重的寒意和殺機。剛剛鼓起的勇氣,在頃刻間化為烏有,一個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殘暴,他真的會殺了自己。她被耶律赫寒看得心頭一緊,下意識的轉身就跑。
耶律赫寒的大手閃電般就猛地扣了過來,抓住她的手腕,將她一帶,裹進懷裏,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像碰到一塊堅硬的石頭,有點呼吸不暢,“你還想跑,本王今天倒要看看,我的那個東西到底招不招人喜歡!”冷凝的低沉聲音由耶律赫寒口中逸出,充滿了無法輕忽的威嚴和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