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慢了,匕首剛碰到他腰上,就被他大手一揮,打落在地,“怎麼,你還殺我殺上癮了!”丹木瞪著豹眼對她大吼。
“你這個小女奴太無法無天了,別以為本王子多稀罕你,比你好的娘們到處是,現在老子就玩了你,玩膩了就給你扔到大湖裏喂魚!”說完一抄手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快步走向床邊。
丹木將她拋在床上,她閉上眼睛,頭腦裏一片空白,現在除了忍受她沒有別的辦法,因為這是個武力和拳頭的世界,完全不由她做主。
丹木三下兩下將顧七月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她整個的身子也呈現在他的麵前,毫無保留,連心口上那道傷口。
顧七月閉著眼睛,任憑一雙熊掌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她能清楚的聽到他興奮的喘息和喉頭裏吞咽唾液的聲音。
大床往下一沉,顧七月知道一切都完了。
“王子,王子。”外麵守門的西涼兵大喊。
“喊你奶奶個球,你親娘老子死了!”丹木因為好事被攪,氣急敗壞的罵著。
“王子, 大事不好了,北域兵攻來了!”
丹木一聽,光著膀子就跑了出去。
顧七月一聽北域兵來了,激動的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四處找來衣服胡亂的裹在身上,在丹木的大桌子隨便的抽了一把劍就往門外跑去。
誰知道剛出門,就被門口的兩個西涼兵攔住。
我靠,都這個時候了,你們他媽的還在這裏盡忠職守呢!顧七月氣是氣,但是也沒敢亂動,她可不是這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
黑暗中,一縷焰火騰空,很快,周圍就響起劈劈啪啪的爆裂之聲。
顧七月看著外麵到處的都是火光,人喊馬嘶,可是她幹著急卻跑不了,看著兩個西涼兵,傻笑兩聲問道:“你們不想上廁所嗎?”
西涼兵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嚇得她一縮脖子,沒敢在言語。
一隊黑衣甲士從夜色裏衝進湖穀,直奔丹木的大營而來,此時,所有的營帳幾乎都起了火,到處都是尖叫聲和哭泣聲,呐喊聲,混合著牛羊馬的慘叫聲。
雖然有侍衛守候,但這場火來得如此迅猛。他們不知道,這火澆上了最原始的“黑油”,一旦潑開,就勢如破竹般蔓延開去。那時的人根本不懂“黑油”是什麼東西,隻是一些人偶然發現了用來取暖。耶律赫寒也是無意中發現,知道這是個好東西,尤其是偷襲,很能派上用場。
沒想到,來了草原上,居然在蒙古人手裏發現很多這種“黑油”,心生一計,便在衝進來之前,叫人混入到這次被他們擒回來的男男女女裏,伺機在各處澆灌了黑油,火勢蔓延,趁著人多混雜,大軍衝進湖穀。
火勢蔓延,一些來不及逃脫的西涼兵已經陷身火海,耶律赫寒一馬當先,揮舞著大刀,在尖叫的西涼兵中望去,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影,她不在這裏。
她不在這裏,會在哪裏?
顧七月眼睜睜的看著甲胄鮮明的北域兵,潮水一般向丹木的大營湧來,卻因為苦於身邊的兩個西涼兵而無法出聲召喚。
混戰中,耶律赫寒見前麵的人影稀疏的是派進來的自己人,在黑暗中,喊了一聲約定的口號。那人聽到耶律赫寒的暗號,廝殺著衝了過來,“你可看見顧七月?”耶律赫寒大聲的問道。
“啟稟將軍,我等到處都找遍了的,都沒有看見顧七月的人。”
耶律赫寒眉頭微微皺起,難到她已經遭到了不測!
隻聽突然有人大喊,“丹木在那裏,別讓他逃了!”
耶律赫寒抬眼看見,他雖然不認識丹木,但見衝天的紅光,廝殺的人群,有一名高大的壯漢提著他著名的狼牙棒,馬尾橫飛,還光著膀子, 混亂中,正在奪路而逃。
耶律赫寒立刻砍瓜切菜般結果了前麵的七八名西涼兵,往丹木麵前追去。
丹木縱馬疾馳間,餘光看見站在自己大帳門口的顧七月,突然撥轉馬頭,奔著她衝過來,迎著顧七月就是一探身,蒲扇般的大手向她抓來。
北域兵就在眼前,自己馬上就可以得到機會脫離這個魔鬼的控製,顧七月怎肯輕易讓她抓到,她一低頭,急忙避開他的大手,趁著兩個西涼兵給丹木的馬讓路的工夫,撒腳如飛的往前跑。
可是兩條腿的她怎麼能跑過四條腿的馬,轉眼工夫她就被丹木趕上,隻感覺到他如惡魔般高大的身影再次罩在她的頭頂,顧七月眼睛一閉,知道自己已經無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