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不容退縮的禁錮,裹挾著唇瓣的緊密攻擊,就像這個男人一樣令人無法抗拒。
楚華衣微微有些暈眩,手攥著淩雲徹的袍子,就在她準備沉浸在其中時,淩雲徹卻退出了“戰場”。
淩雲徹雙眸沉沉,像是藏著什麼強行壓抑的驚濤駭浪。
楚華衣目光有些迷離,微微挑眉看著他,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笑容,有些魅惑眾生的誘惑。
淩雲徹啞聲道:“王妃如果不介意在這裏洞房花燭夜,本王可以奉陪。”
楚華衣低低笑出聲,靠在馬車上,不說話。事實上,楚華衣覺得自己丟臉死了,她剛才竟然……幸好姓淩的沒發現。
淩雲徹目光淡淡掃了她一眼,神情晦暗不明。
“小姐,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楚華衣下車的時候,不知道車內發生什麼事情夏冬擔心的問道。
跟在楚華衣身後下車的淩雲徹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王妃沒事,隻是氣不順被憋到了。”
能被吻憋得喘不過氣的人,她恐怕是古代第一人了!真是丟臉丟到二十一世紀了,楚華衣狠狠的瞪了淩雲徹一眼,冷哼一聲便朝著西側院走去。
後麵響起淩雲徹清冷的聲音:“夏冬,以後不能再稱呼王妃為小姐了。”
夏冬懵懵懂懂的點頭,然後忙不迭的追上楚華衣。
一夜無夢,在宮裏折騰了一天的楚華衣剛沾枕頭便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夏冬見她醒來,立刻給她打來熱水洗漱。
楚華衣洗漱完神清氣爽,吩咐道:“今天該去看錢一清的病情如何了,你去拿點銀子,我們上街買點吃食給小五小六帶去。”
楚華衣換好衣服,回過頭看到夏冬一臉為難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去拿銀子的意思。
“怎麼了?”
“王妃,這個月的月銀您用來打造銀針和買藥已經快花完了,現在隻剩下一兩銀子了。”夏冬苦著臉說道,“當初您出嫁的時候,夫人當年給您留下的嫁妝全都被二姨娘給扣下了,她給您準備的嫁妝根本就……”
什麼?蘇宜婉竟然敢私吞她的嫁妝,她一定要找機會讓蘇宜婉全部吐出來!
“我堂堂胤王妃,難道每個月就那麼點銀子?”
就算暫時沒有嫁妝可用,但至少作為王妃月銀也不會太少吧,才配了幾副藥就沒了?
聞言,夏冬仔細說道:“王妃您的月銀是二十兩每個月,打造一副銀針用了五兩銀子,給大少爺配製的藥材花了十兩銀子,在大藥閣給小六買藥花了一兩銀子,您逛街的時候花了三兩銀子……”
聽著夏冬列出的這筆賬目,楚華衣眼角跳了跳,歸根到底還是王妃這個職位的工資太少。大哥的藥還要持續配製,總不能去問他要錢吧。還有她身上的毒也要配製解藥,即使能夠上山采藥,但有些珍貴的藥材可不是山上隨便長出來的。
想到這裏,楚華衣狠狠的想到:必須要賺錢!
然而這裏是古代,一名女子拋頭露麵去賺錢可不太容易,更何況她還頂著胤王妃的頭銜呢。
“小姐,一兩銀子還是夠買吃食給他們送去的,反正距離領取下個月的例銀隻有幾天時間了,這幾天不出去便是了。”看著楚華衣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夏冬趕緊安慰道。
“你不懂,人要有錢才有底氣!”楚華衣非常認真地給夏冬灌輸現代女性的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