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餘靳淮低聲道,“你就打算這麼把我晾著?”
花語勉勉強強的露出一隻眼睛:“那、那你說要怎麼辦?”
餘靳淮:“上次我們交流的時候,你怎麼說的?”
花語咬被子,大怒:“我不記得了!!!”
餘靳淮:“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花語:“……”
這個人一定是假的吧!一定是吧!她的大魔王怎麼可能這麼不正經!
其實語哥還是年紀小,沒經曆過男女之情,不明白再正經的男人也能在某些時候葷話張嘴就來的。
餘二爺果然一副幫忙回憶的樣子:“剛開始的時候你說不要。”
花語:“……他媽的那麼疼我肯定不要!”
餘靳淮:“然後你說快點。”
花語:“……不可能!”
餘靳淮:“最後你邊哭邊說不要。”
花語:“………”
餘靳淮眯了眯眼睛,像是想起了什麼,“你還說要給我生孩子。”
“……”轟的一聲,花語覺得可以原地自燃了,爆炸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一定是你誆我的!”
餘靳淮說:“好吧,你的確沒說,是我編的。”
花語哼哼唧唧:“我就知道!我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
餘靳淮微微笑著看著她:“那你願意給我生個孩子麼?”
花語結巴了:“可是、可是我今年才十八歲……你不能這麼禽獸,我還是一個花季少女,你不能這麼殘忍的剝奪一個花季少女的美好時光,我們小朋友都是很不喜歡小孩子的。”
餘靳淮似乎也沒真的打算讓小兔子懷著小小兔字,淡淡道:“不想生孩子就叫給我聽。”
花語:“??”
……
花教官第二天早上沒能起得來床。
特編隊眾人十分關心花教官的身體狀況,派出了特編隊裏唯一的姑娘獨苗——荀芊,來對花教官表示殷切的問候。
荀芊敲開門,就見花教官一臉的喪,聲音沙啞的跟磨砂紙似的:“你讓池景潤帶著他們繼續訓練,我今天要請一天假……”
荀芊肩負重任而來,怎麼可能讓花教官就這麼一句話敷衍過去:“教官,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淩晨四五點才睡覺的花語並不想說話。
她氣息奄奄的重新爬上自己的床,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個即將破繭成幺蛾子的蠶蛹,伸出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擺了擺,表示荀芊可以走了。
荀芊上前一步:“教官,你是不是感冒了?”
花語:“……不,我這是心理疾病。”
完全不能相信大魔王竟然讓她做辣種事。
荀芊嚴肅的道:“教官你需要看心理醫生嗎?我認識幾個治療小兒麻痹特別厲害的心理醫生。”
花語:“……心理醫生這年頭還管小兒麻痹嗎?”
荀芊:“……不是,是小兒自閉,我小時候就去治療過,很有效的。”
花語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我覺得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