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宴會的中央,江雲墨與南宮楚禾凜然對弈,手中的寶劍似乎早已經蠢蠢欲動,緊緊隻是兩人的對視,便已經散發出足夠的氣勢,將逼迫的喘不過氣來。
江雲墨與南宮楚禾的眼神交錯,相視的一瞬間,殺氣倏地從眸光中迸發出來,江雲墨心念一動,眼中的殺氣肆露,決定主動出擊,右手拿著寶劍,將劍鞘拔出,一陣衝刺,一時間,空氣似乎都被劈成了兩半,看的人更加心驚膽戰。
刹那間,風馳電掣,劍鋒已經臨近他的要害,手中的動作依舊不減。
眾人幾乎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他的出手,快到讓人無法抵擋,無論是力度,速度,還有絕妙的步伐無不給人一種難以抵擋的感覺。
冷然煙驚呼一聲,又快速的捂住了嘴,她看清了江雲墨眼中的淩厲,一時間竟然湧上無數的害怕,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她捂著眼,不敢去看。
南宮楚禾神情平靜,看的人不由得為他捏了一把冷汗,在臉光觸碰到他的臉頰時,更是勾起了嘴角邪肆的微笑。
千鈞一發之際,他倏地一個轉身,抓著未出鞘的寶劍猛烈的攻上了他的劍,手指倏地夾著他的長劍,用雄厚的內力將他的劍彈偏一寸。
江雲墨在四年前常常出去征戰沙場,臂力早就練就的比常人更為過人,剛才那一招,絕妙的步伐與力度,絕對可以讓對手血濺當場。
江雲燁捏著酒杯,看似在笑,可眸光中的冷冽無與倫比,他觀察著兩個人的身影,各有各的長處,若是常人看過去,定然是兩大高手,可現下,他卻看到兩人過招的時候,隱約在說些什麼。
江雲墨的眸子微眯,眸中迸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多日不見,他的內力與劍術竟然進步如此神速,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心中一震,手中的劍緊緊攥在手心裏,再也不敢掉以輕心。
兩人過了十幾招後,江雲墨傷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撕裂了一點點,玄色的長袍著身,也看不出胸膛滲出的點點猩紅。
他倏地一個轉身,躲避了南宮楚禾忽然猛烈的進攻,身後的長發被割下一縷輕緩的掉落在一旁,看的讓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緊接著,他收回了心神,趁著他未收回招式,長劍旋著向他的後背刺去。
南宮楚禾收回長劍,明鏡一般的長劍看見身後他刺過來的長劍,他一個轉身,抵住了他的攻擊。
江雲墨劍眉緊鎖,眉宇間很是惱怒,他這般隻守不攻,究竟是為意?
“南宮楚禾,你的目的是煙兒,對嗎?”江雲墨側目,看著他的側臉微微開口。
“我與你的對戰,又有那次不是為了煙兒?”南宮楚禾飛身離開,兩人在大雕中廝殺。
江雲墨看著地上的一縷長發,眼眸中的殺意更甚,他長劍不帶走一絲可以守的住的力度,直直的衝到南宮楚禾左胸前,南宮楚禾將劍鞘擋在左胸前,不料江雲墨在空中一個旋轉,長劍幾乎離他的喉嚨隻有一頁紙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