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別了社團活動以後。
侍奉部又回歸於平靜,雖然偶爾有打招呼。但是依舊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
可,侍奉部的眾人多半都像是被拉了電閘一樣,提不起勁。
這才是常態。
偶爾有奇怪的訪客造訪,多半是無處可以安放的躁動。親人,朋友,都沒有辦法直麵的問題,才會放到這裏。
畢竟,他們會試探。當發現他們身邊的人沒有人能夠解決問題的時候,就會困惑,就會難過。很少有人明白,自己獨立去把這一切默默的解決掉。
有的時候是關於夢想,有時候是愛情,有時是友情。
即便是苦惱,也是青春的一部分。
在外人看來,也會是閃耀的樣子。
當這份閃耀無法繼續,他們就會慌亂的收尾。有的人頭破血流,有的人陰差陽錯,有的人則什麼都沒有了。
侍奉社,大多時候,是去解決這些問題。
可更多的時間,就像現在這樣。
雪之下一如往常的把書鋪在膝蓋上,靜靜的看著。
比企穀攤開了稿紙,又在重寫平塚靜布置的作文。
周野牧抓耳撓塞,不知道寫寫什麼。
一切是那麼的平靜悠揚。
直到比企穀把作文寫完,好奇的瞅了瞅周野牧的草稿紙。
dy/dx =(sinx+5x^2)''=(sinx)''+(5x^2)''= cosx + 10x。
啥玩意?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比企穀摸了摸頭,順手帶下來一小撮頭發。
這是,英文和數學生兒子了?
什麼跟什麼嘛?
不看了不看了,容易禿。
比企穀的動作很大,驚動到了雪之下。皺了皺不悅的眉頭,問:“你把這個社團當做了什麼地方?”
這種好似麵試官的靈魂拷問,一定要誠實的用靈魂回答:“你還不是隻在看書?”
雪之下沒接話,就繼續的看書。看來今天又是沒有委托的一天。
寂靜的社團裏,隻有指鍾滴答和寫字的唦唦聲。太安靜了,周野牧是那種悶騷型,沒人開頭就會變成悶葫蘆。由比濱結衣不在了,也失去了吵鬧的味道了。
大概是想她了。
“由比濱呢?”
“和三浦一起出去玩了。”
“是喔。”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終歸還是可以強行解釋為意料之中。而且,上次網球賽以後,由比濱結衣像是被打開了心結,三浦優美子的態度也好上了許多。也許是和由比濱願意說心裏話的原因吧。
“你的那個朋友呢?”雪之下雪乃反問了一聲。
“他說他要去趕稿子,要在截止日期之前補完。啊,不對,我沒有那個朋友,我的朋友戶塚彩加,現在瘋狂參加社團活動,在磨練技術。”
所以,真可惜,都沒人理了。
不過話說回來,材木座說話已經像個作家的樣子了。
社團裏,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內容不著邊際,十分尷尬。
“我進來了!”咖喇一聲拉開了門。
雪之下扶額歎息,盡顯無奈。
“平塚靜老師,進來之前請先敲門!!”比企穀的死魚眼放出了詭異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