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問,你不覺得已經太晚了麼?”司馬若何一揮手,便有無數把大刀,架在了拓跋宏的脖子上。
而之前的那些侍衛,也在拓跋宏和司馬岑對峙的時候,被消滅地一幹二淨了。
所以,此時此刻,拓跋宏是孤軍奮戰了。
眼看著自己已經沒了退路,拓跋宏也不掙紮了,他看著司馬若何,恍然大悟,在這個世上,能幾次三番把自己耍的團團轉的,也就隻有司馬南一人了!
他瞪著司馬若何,幽幽道:“本殿就知道,一切都是司馬南的計謀,快叫司馬南出來見本殿!”
“啪”地一聲脆響,是司馬若何給了他一個巴掌:“死到臨頭了,還那麼多話!信不信我一刀殺了你,叫你死不瞑目?”
就在此時,身後的林子裏,傳來了司馬南說話的聲音:“小皇叔,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司馬若何舉在空中的手遲疑了片刻,還是放了下來,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在緩步走來的司馬南,退了兩步,給他讓了條道。
“太子殿下,別來無恙啊!”司馬南慢慢地從樹林裏走了出來,陽光打在他的身上,給他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司馬南,本殿就知道,一切都是你的詭計!”拓跋宏雖然被挾持著,可他的語氣,卻一點也沒有變化,還是那麼強硬,“這次,是本殿輸了,你要殺便殺,若是有本殿翻身的一日,定叫你後悔你今日的決定!”
“太子殿下,你怎麼急做什麼?就不想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麼?”司馬南輕描淡寫地說著,伸手指了指另一邊的瀑布,臉上的表情帶著笑意,“那裏的寶藏去了哪裏,你難道不想知道麼?”
拓跋宏淬了一口唾沫,恨恨道:“司馬南,你少得意了,有本事就殺了本殿,本殿不想聽你那麼囉嗦!”
司馬南嘴角一抽,他不想知道,自己還就是偏偏要說!
清了清嗓子,便自顧自地解釋了起來:“其實,你壓根就不知道吧?這個籌碼,本王早就破解了,而且,還仿製了一枚,而那些寶藏,也已經本王轉移走了,你不是驚訝於外頭的枯樹?真是不好意思,本王的手裏,可是也有不少的人才,要仿造一棵枯樹,也並沒有什麼難度,比仿造籌碼,簡單多了呢。”
他看了一眼被控製的拓跋宏,心裏沒來由地高興,忍不住又多說了幾句:“這多靡國的機關,其實也挺厲害的,本王搬東西的時候,可真的是有些為難呢,不過誰叫本王聰明呢,發現了另一邊的一條密道,哦,恐怕這條密道你沒都沒發現吧?不要緊,本王現在告訴你,密道就在最裏麵的柱子邊上,什麼?你沒看到柱子?真是不好意思呢,本王忘了,一時高興,炸了。”
說完,笑了起來,那笑,在拓跋宏的眼裏,極具諷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被他耍了還不夠,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他的羞辱,這簡直是不可原諒!
“司馬南,男子漢大丈夫,磨磨蹭蹭地,像什麼話?快給個痛快!”
“你想痛快地死了,本王就馬上答應你,那豈不是顯得本王沒了檔次?”司馬南說著,手一揮,下令道:“把他放了!”
放了?眾侍衛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紛紛轉頭看著司馬南,可他臉上的表情卻帶著一絲無所謂,重複道:“把他放了!”
這回,大家都聽得很清楚,架在拓跋宏脖子上的刀子,也被收了回去。
“司馬南,你這是什麼意思?”拓跋宏看著司馬南,滿是不解,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就不怕放虎歸山麼?
“沒什麼意思,太子殿下可以走了!”說著,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邊上的侍衛,也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有命不要,就是傻子!
拓跋宏得到了難得的逃跑機會,自然不會錯過,臨走之前還不忘放言:“司馬南,你別後悔!”
司馬南搖頭:“太子殿下慢走,本王絕不後悔!”
拓跋宏冷哼一聲,渾身濕漉漉地走了。
“太子殿下,帶走你的人!”司馬南在他走出沒幾步的時候,喊住了他,指了指邊上的俘虜。
拓跋宏看著他們,氣得咬牙切齒:“一群飯桶,還不快走,在這裏丟人現眼!”
然後,一群人灰溜溜地逃走了,背影非常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