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和李垚商量來商量去都沒有一個結果,看來隻有等李焱親自來到麵前的時候才知道對方真正的態度,到時候才是知道采取怎樣的應對方法。
白沙倒是希望自己師父早點回來了,一來算是有一個倚仗,其次就是可以把喜兒交給船員們照看,這樣就會讓自己少分心。
李焱的到來讓白沙如臨大敵。
兩人就這樣焦急的度過了一天。白沙等到了晚上白沙陪著喜兒玩耍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白沙在麵對李旦的時候都未曾有過這種感覺,因為李旦身居高位就必須要有“大局觀”,不會對他這個小角色怎麼樣,但是李焱這種人就不一樣了,這種人不管是幹出什麼事情來都白沙都能夠理解,亂來也是很正常的。
玩累的喜兒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小聲的打著呼嚕,受到喜兒的感染,白沙也緩慢的睡了過去,也許明天一覺醒來李焱就來到了麵前。
王瑜被安排到薑驛的營地,原本以為是一個好差事,隻是李焱來到之後感覺就變了,李焱倒是沒有對其怎麼樣,隻是言語之間都是輕蔑。王瑜還沒有適應自己的角色何況麵對的還是傳說中的大人物,自然應付不過來,隻有忍辱負重這樣一個選擇。
第二天清晨王瑜就回到了金礦的營地,帶來了一個消息。
白沙原本以為會等來李焱,沒想到一大早卻見到了王瑜。
王瑜找上了白沙和李垚,簡要的彙報了一下那邊的情況之後便開始說起一個事情。
王瑜說道:“李焱將軍來了,讓我過來傳個話,說是想讓兩位大人親自走一趟,去薑驛的營地那邊聚一聚,說是在一起吃個飯談談心。”
對方願意坐下來吃吃飯是好事情,但是讓白沙和李垚移步就有點過分了。
李垚看著白沙說道:“你怎麼看,要不要過去?”
白沙反問道:“你自己想不想去?”
李垚長歎一聲說道:“這應該不是最壞的結果,如果能夠坐下來好好談當然是最好的了。”
白沙點點頭,然後說道:“那你就去吧,我就不陪你去了。”
李垚一愣,道:“你不去怎麼能行,我一個人也應付不過來,這一趟怕是要走。”
白沙緩緩說道:“李焱架子確實很大,不管他是存了什麼心思,有什麼事情過來談,我們才是這裏的王,我們現在守住的就是麵子。要是我們真的過去了,別人會怎樣議論?”
李垚著急的說道:“現在已經不是麵子不麵子的問題,而是關乎到我們的利益,現在丟掉一點麵子又算得上什麼?”
“丟掉你的麵子確實不算什麼,但是你要記住,現在你代表的是李旦的麵子!”白沙道。
白沙繼續說道:“我覺得不能順了他的意,不然對方就是先聲奪人了。我們不能一開始就輸了,博弈就是這樣的,不能讓子,不然終會落得滿盤皆輸的下場。”
李垚深吸一口氣說道:“難道我們就在原地等待?”
白沙搖頭說道:“應該換一種說法,我們這叫以靜製動。”
李垚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昨日看起來也很焦急,怎麼現在反而有些鎮定了。”
白沙往後一躺,釋懷的說道:“我對李旦都是這個態度,為什麼要這麼擔憂李焱的到來,反正麻煩是找定了,鎮定下來能夠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這樣才有機會占據主動的可能。”
李垚陷入了沉思當中,如果他自己一個人過去,就意味著要頂住來自李焱的壓力,有白沙在身邊總會好一點,隻是現在白沙已經打定主意不會前往。可是如果按照白沙說的,要端住架子保住麵子,因此觸怒李焱的話,恐怕兩人的處境會更難。
白沙看著左右為難的李垚說道:“不要猶豫,遵循你的內心,想去就去吧。”
李焱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那我就一個人過去,你在這裏等著就行了,這樣也算是一個折中的辦法,算是保住了麵子,同時也讓李焱沒法發作。”
決定好之後李垚也不墨跡,王瑜領路兩人就這樣離開了。
白沙確實是不想和李焱碰麵,李垚單獨過去也許結果會好一些,說話是一門藝術,你要過去肯定會牽扯談判,這件事情李垚比較擅長。
李垚離去之後喜兒也差不多快醒了,白沙幫小姑娘洗漱完畢之後,百無聊奈。
白沙和喜兒一大一小坐在空地上,喜兒指著礦洞的方向說道:“白沙哥哥,我想要去礦洞裏麵玩一玩,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我都在外麵玩膩了。”
白沙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心想確實很久沒有去礦洞裏麵查看一番了,幹脆就接著喜兒想去玩耍走上一趟,順便也可以看看現在有多少存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