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建峰的笑容頓時就僵硬了。
雖然他沒什麼本事,但好歹在社會上也混了這麼多年,哪兒能看不出來,這哪兒是魏牧之不肯放他,這放不放他,就是陸琰一句話的事兒而已。
魏牧之不放他,當然是陸琰的意思。
“魏處,電話借我用用,我想和陸先生再談談……”
魏牧之雖然保持著微笑,但目光卻跟著冷了下來,“時伯父,我三哥很忙,沒這閑工夫跑來跑去的,就勞煩時伯父,在局裏多住兩天了。”
這下,時建峰是徹底笑不出來了!
次日一早。
時初夏睡得正舒服,伸了個懶腰,下意識地把手臂往旁邊的位置一抬。
在下瞬,摸到了什麼東西。
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呢?
繼續往下……
怎麼和她昨天在車上的感覺,很像呢?
正當時初夏在夢中摸著奇怪的時候,就聽到男人帶著克製的嗓音響了起來:“時初夏,再亂摸,我不介意大早上開葷。”
刷地一下,時初夏就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陸琰那種冷峻的麵容出現在視線之中的時候,她的腦袋當機了兩秒。
而後,視線慢慢往下挪。
正瞧見,自己的手,正好死不死地,停在某處……
艾瑪呀,太猥瑣了!
時初夏猛地縮回了手,同時坐了起來,臉蛋已經紅到透頂了,“你你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哦,敢問陸太太,我不和你一張床,那我該在哪裏?”
這一聲聲陸太太叫的,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和他是真正的夫妻關係呢!
雖然,他們的確是領證了,但這婚是假的,所以關係也不作數。
時初夏正想要說什麼,忽然,她低頭發現,自己隻穿了一件內內,其他什麼都沒穿。
也就相當於,剛才她一下子坐起來的時候,赤溜溜的已經被陸琰給看光了。
她就說呢,剛才說話的時候,陸琰為什麼盯著她的後背看。
抄起一隻枕頭,在把被子擋在身前的同時,就把枕頭給扔了過去,“誰讓你脫我衣服的,無恥!”
“嗯,那個大半夜的不睡覺,非說自己熱死了,讓我給她脫光的人,的確是更加無恥。”
時初夏一臉懵逼地眨了下眼,“我大半夜,讓你脫的?”
男人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時初夏,你對你的身材未免也太自信了。”
這話的意思是,她的身材,還不至於讓他大半夜的有興趣,把她的衣服都給扒了。
時初夏氣急敗壞地一腳踢過去,“對我沒興趣,那是誰剛才被我摸了一下,就有反應的?”
陸琰微微勾了下薄唇,不急不緩地坐了起來,“嗯,你說得沒錯。”
什麼鬼?
在時初夏還沒搞清楚他話裏的意思的時候,男人已經傾靠了過來。
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不過是這麼一用力,下一秒,就已經把她給摁在了床上。
“有便宜不占是流氓,既然你都讓我有反應了,我不付諸實踐,豈不是對不起你的用心良苦?”
靠靠靠,還是第一次,有人可以把耍流氓說得這麼高大上而又讓人無法反駁的!
“陸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