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賬呢?嘖,這是在算,能不能養起我嗎?”
魏牧之不著調地玩笑,終於讓蕭錚抬眸,暼了他一眼,原本想說他,但轉而,就看到他肩膀處的衣服,濕了一大半。
“你是去外麵淋雨了不成,衣服濕成這個樣子?”
說著,蕭錚抽了幾張紙巾,塞到他的手心,“擦擦。”
“有濕了嗎,我怎麼沒看見呀?”
蕭錚認命地歎了口氣,將筆放下,而後又抽了紙巾,“把頭低下來點兒。”
魏牧之立馬乖乖低下來。
蕭錚離他跟近,鼻息格外地溫和。
就像是小貓爪,在心口處撓著,癢得不行。
忽然,魏牧之抓住了他的手。
魏牧之的肌膚其實已經算是挺白的了。
之前,在警校的時候,魏牧之就是被一幫同學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警校每天都跟軍訓一樣,曬起太陽來,可謂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而魏牧之這個人,不管怎樣曬,都不會黑,甚至,還越曬越白。
也是後來參加工作了,因為每天忙成一條狗,邋遢得不行,才不讓人覺得他像小白臉,更有男人的氣概。
但和蕭錚白若雪的肌膚相比,魏牧之的肌膚,都算是比較黑的了。
蕭錚的皮膚實在是太白了,尤其是在燈光的映襯下,白得都有些晃眼了。
不過這種白,又不是病態的白,而是正常色的白。
真好看,不管怎麼看,都這麼地好看。
好看的,讓他想親他。
魏牧之一向是個實力派,腦袋裏想著親對方,嘴上就已經付諸於行動了。
雖然酒吧裏的員工,早就都已經知道他們倆人的關係。
但在外人的麵前,兩人最多也隻會拉個小手,而不會有特別出格的舉動。
而眼下,這一記吻,看得他們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
但偏生,一點兒也不讓人覺得違和,反而還覺得和諧得不行。
要死要死,這兩個人未免也太配了吧,簡直是虐狗無極限啊!
大概是看得太激動了,還有人跟著吹了一聲口哨。
後知後覺的蕭錚這才反應過來,一把將魏牧之給推開。
微微喘了一口氣,“走了。”
終歸,蕭錚是個臉皮薄的,將賬簿往桌子底下一塞,拔腿就走人。
而魏牧之的臉皮,已經到了銅牆鐵壁的地步了,所以他在跟在蕭錚後麵的時候,還能和員工們打招呼。
“我們先走了,你們繼續努力工作啊。”
有人裝著膽子道:“魏處,什麼時候能吃到你和蕭爺的喜酒呀?”
聽到這個,魏牧之眸底的笑意更深了,“快了快了哈,到時候一定每人一張喜帖,哎……”
話還沒說完,就被魏牧之揪住耳朵,拉著出來了。
殊不知,後麵的人跟著議論開了。
“嘖,就目前的形式看,魏處應該是在下麵那個。”
“不是吧,剛才看魏處親蕭爺的架勢,怎麼看都是在上麵啊。”
“不管是在上麵還是下麵,魏處肯定都是個妻奴。”
說得好有道理,竟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