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醫生點頭道:“你咬人的這個行為,可以歸結為你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記,讓別人知道,他是屬於你的,這種極具占有欲的標記行為,其實也不足為奇,在一些動物身上也有體現,人也是動物,在受到刺激之下,做出這種超乎尋常的舉動,也是很正常的。”
從心理醫生這裏得到自己還是屬於正常的結論後,蕭錚的精神才算是輕鬆了些。
“那我以後還會做出這種……過激的舉動嗎?”
咬人不奇怪,但蕭錚絕對不容許,自己因為這個行為而傷到魏牧之。
“那以後,蕭先生你怕是要戒酒了,因為你昨晚的行為,是你意識最深處的舉動,平常隻要你在保持清醒的情況下,你是不可能做出這種行為的。”
得到了這個答案,蕭錚算是放心了。
隻要他能像平常一樣,保持清醒,不被酒精麻痹大腦,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大不了就是戒酒,這對於他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畢竟在這個世上,沒什麼是比魏牧之更重要的。
蕭錚站了起來,朝心理醫生點了下頭,“謝謝。”
從房間裏出來,在關上門的那一刻,蕭錚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氣。
從剛才到現在,蕭錚都還是很緊張的。
但現在有了明確的答案,他就能正常地去麵對魏牧之了。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蕭錚向下看去。
而魏牧之原本在餐廳,一邊吃東西,一邊和時初夏在說笑。
明明也沒聽到什麼,隻是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他抬起了頭,剛好就與蕭錚的視線對上了。
魏牧之笑得眉眼彎彎,而後朝著蕭錚的方向招了招手。
蕭錚在下樓的時候,在心裏暗暗地想,這個人,是他最喜歡最喜歡的人,所以,他絕對不能再傷到他,絕對不可以。
“蕭美人兒,三哥做的小籠包超級好吃,你快嚐嚐,不然就要被三嫂給吃完了。”
時初夏幹咳一聲:“牧之,你這牆頭草,風吹兩邊倒的作風可是要被批判的啊,是誰剛才讓我多吃點兒的?結果一看到蕭錚,就說是我在搶食了?”
魏牧之很是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就是客套客套呀,哪兒知道三嫂你胃口這麼好呢,來蕭美人兒,坐這裏,要香醋嗎?”
時初夏:“……”
謝謝,我自挖雙眼,你倆繼續膩歪吧,這麼大的空間,就留給你們了。
陸琰早就吃好早飯了,在客廳沙發坐著,拿著一份財經報紙,閑閑散散地靠著,一目十行。
不過在時初夏走過來的時候,他就把報紙給放下了,“吃飽了?”
時初夏在他身邊坐下來,“就算是沒吃飽,也被狗糧給喂飽了。”
陸琰低笑了聲,慢慢靠過去,薄唇停在她的耳畔,“陸太太如果想要製造狗糧,陸先生隨時準裝待發,而且絕對是碾壓式的,要不要考慮考慮?”
不知為何,在陸琰對著她的耳邊吹風的時候,時初夏忽然之間想起,昨晚的某些場景……
然後,整個耳根都跟著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