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馬廄,在馬廄的周圍,正有幾十個劍修舉著火把在地上尋找著,每發現一個新的腳印或者是別的痕跡,便順著方向仔細尋找著。
馬廄裏,幾十個劍修正拿著各種藥草救治著地上那些還沒斷氣的馬。
夏天觀察了一會,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打著哈欠,發生了這種事情,今晚絕對是沒時間讓眾人休息了。
“會是誰呢?”
夏天單手支著下巴,看著馬廄的方向回憶著,他剛才,在聽到馬嘶聲之後,立刻就用了最快的速度躥出,但是剛出來之時,目光被那些狂奔的馬吸引,根本就沒注意附近有沒有人。
加上這昏暗的視線,就算是有人藏在附近,估計夏天也不會發現。
“總之,這個人肯定就在我們之中!”
夏天將目光盯在那些劍修身上,在這個平原之上,雖然光線不是很充足,但是視野是良好的,如果是外人下的手,負責巡邏的守衛不可能沒有發現。
除非,負責巡邏的守衛也是共犯,但是這個可能性很小,除了夏天跟蘇仁長幾人,其他所有人全都被分配了巡邏任務,如果有問題,那就是所有人都有問題,那蘇仁長幾人早就被圍攻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過了一會,黑衣護衛忽然朝夏天喊到:“夏公子,老爺有請!”
夏天立刻從地上爬起,鑽進蘇仁長的帳篷裏,此時,帳篷裏已經站著三個劍修,分別是護衛隊跟巡邏隊的頭領,三人全都低著頭,恭敬的站在帳篷中央。
看到夏天進來,蘇仁長朝夏天招著手:“來了啊,你也聽聽!”
夏天立刻就順從的站到一旁,聽著三人的述說。
馬廄周圍已經徹底清查過一遍,沒有找到明顯的腳印跟痕跡,或者說,沒有找到襲擊者留下的痕跡,在現場,隻有他們自己人留下的腳印跟痕跡。
通過調查那些發瘋的馬,得知了他們發瘋的原因,一個劍修從兜裏拿出了一根草放到帳篷中央的地上。
這是一種跟野草沒什麼兩樣的草,但是,它卻是引發這一次軍馬發瘋的罪魁禍首,它上麵被灑了藥粉,這種藥粉無色無味,對人使用沒有任何的效果,但是讓馬吃下的話,卻能讓馬狂躁不安。
在馬廄裏一共找到了十幾棵被灑了藥粉的草,已經可以確定,這場軍馬發瘋事件是人為的,他們已經讓人徹底清查所有隨從的行禮,目前還沒有發現。
聽完三個劍修的述說,蘇仁長直接煩躁的揮手將三人打發走,隨後看向夏天:“你怎麼看?”
“毫無疑問,絕對是自己人下的手。”
夏天立刻就躬身回答著,隨後又跟了一句:“我覺的下手之人肯定已經把藥粉處理掉了,所以,我有一個想法。”
“說!”
蘇仁長的臉上立刻就有了笑意,示意夏天坐下說話,夏天直接在地上盤腿而坐,接著說到:“首先,嫌疑人的範圍肯定是在那些解散後去過馬廄的人,所以,我們隻要將這些人全都叫來,隨後詐供,肯定就能將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