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麵隻能聽見淺淺的呼吸聲,席克平的臉色此時變的有些扭曲,剛才衝著人多,他不好發作,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沒有必要保持著他的形象,他走到林哲麵前,右手指著林哲的鼻子:“你一個小小的記者,你想做什麼你,難道你想爆光?黑我們謝香裏。”
林哲並沒有被謝克平的動作所驚嚇,反而在這個時候林哲表現的更加的冷靜:“席老板,我若要是爆光你又有何難?壞事在一定的情況下也能變成好事,對於商人而家,一切東西都可以失去,唯獨誠信不能失去,說到就必須做到。”
他倒覺得林哲說的沒錯,這時候便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席娟一直都盯著林哲,今天若是不說清楚,那麼父親明天一走的話,她自已也難以拿定主意。
林哲此時也發揮了自已的機智:“席老板對於外界形象的確不錯,唯獨就是虛有其表,但是現在大家都以貌取人,所對於形象而言,謝香裏絕對是首屈一指,對於顧客的信任更是沒話說,若這次席老板拿下主意主動認錯,承擔責任,拆房重建的話,那麼我相信外界對你本人會有一種新的認識,你不僅得到政府的支持,也能得到購房者的理解,他日在房產生意,必定有一個精彩的故事,那麼那天采方的新聞,真的是你所說精益求精。”
做為席克平的女兒席娟,她此時才發現這個林哲說的確很有道理,而席克平這時並沒有表態,畢竟暫時的損失也讓他感覺到痛苦不已。他一直的確接受不了。
“席老板為了長遠打算,你必須要做出房產界的榜業,有人說過,人一輩子隻做一件事情,您既然選擇了房產業,就應該一直做下去,將來也可以讓你的女兒做,讓它成為一種傳承。”林哲一番話似乎說中了他的心裏話,他轉身看著窗外樓下那過往的車輛,他似乎想起了自已年輕時的恩師曾經對他說過的教導。
老師曾經說過,人所做的事情情就是對自已的價值肯定,當有多少人需要你的時候,那正是你的價值所在。席克平似乎想起了大學時代老師苦口婆心的教導,也想到老師對每一個學生的評價,尤其是對他的評價:事可成,華而不實。若改過,實事求是。
他這時轉身看著林哲說:“好了,你下去吧,讓我在考慮考慮。”
席娟看到父親這樣的表情時,心裏當即明白父親此時要做出選擇,所以他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它,於是他看著林哲說:“我們先出去吧。”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席娟關上辦公室的門,林哲看著她說:“真沒有想到你是他的女兒?”
席娟看著林哲,想到他剛才居然頂撞自已的父親,她瞪了林哲一眼:“你真是找死,我從小到大都不敢跟父親那樣說話,你居然有那種口吻。”
“我也沒辦法,我隻實事求是,你不知道你爸那天我采訪他的時候,他是多麼的高興,說出了很多場麵話,那些話有什麼用,說的比唱的好聽,我今天無非就是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而已。”林哲看著席娟的時候,她這時掐著林哲的胳膊:“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告訴我爸,我們認識。”
“我才不會告訴他的,這次你一定得幫我知道嗎?”林哲想到這裏的時候,恐怕也隻有席娟能夠幫他的忙。
席娟自然知道林哲心中的苦惱和煩惱,這件事情她昨天就聽林哲從頭到尾交代了一下,所以她也願意幫林哲這個幫:“你放心吧,剛才我聽你那些話,似乎拆房重建有不少的好處?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勸勸他。”
林哲一激動,就拉著席娟的小手:“謝謝。”
席娟的臉微微一紅,這時縮回手:“你幹嘛呢?別人都看見了。”
林哲縮回手的時候,席娟這時紅著臉,笑眯眯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心裏倒是很甜蜜,林哲和她一起走到電梯裏,林哲的目光再次看向她的時候,兩人的目光相撞,她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的臉沒事了吧?”
“沒事了,就是有點點痛。”林哲說完,她這次伸手在他的臉上撫摸了一下:“就這裏還有點淤青,誰讓你那麼不小心的。”
林哲心想,這個女人真有意思,自已為了救她,受了重傷,現在還賴自已不小心,林哲真是服了她了:“有人真沒良心,要不是我救她,說不定現在她都哭死了,而且那後果那啥的。”
她聽林哲這麼說,自然明白,若不是林哲救她,她真的會被那些臭男人欺負,她這時看著林哲:‘那你想怎麼樣?給你錢你還清高呢?’
“總該親一下吧。”林哲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臉再次紅了起來:“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