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明知你不安好心,卻還要耐著性子聽你講話。”元芸萱現在的性格與之前完全不同。
如果說楚沫茜遇到這種事會默默地生悶氣,那麼元芸萱就一定會把對方氣的生悶氣,如果氣不到對方的話,元芸萱會選擇直接把對方送進重症監護病房。
可是對這些毫無所知的薑沛涵直接踏進雷區,不過元芸萱倒是沒打算和薑沛涵動手,因為一個人出招路數相同,是很容易就會被發現出破綻的。
“楚沫茜,想不到多年不見,你的嘴上功夫見長啊。”薑沛涵被氣得臉色變得鐵青。
聽到這話,元芸萱微微有些怔愣:“嘴上功夫?我之前隻是懶得搭理你而已。”
“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我們之間還有場未完的比賽,我的設計已經展示了,請問楚設計師的作品呢?”薑沛涵當初很怕會失敗,所以用計謀令楚沫茜離開墨澤,這樣就不會輸了,可是現在楚沫茜回來了,就算她真的會輸,薑沛涵也不能讓元芸萱這麼輕易的和墨澤在一起。
聞言,元芸萱紅唇緊抿,為什麼千防萬防,還是防不過麻煩上門啊?元芸萱好無奈,她想平靜的過日子怎麼就這麼難?
不過人家把戰書送上門了,拒絕也不是元芸萱的性格,所以即使很不情願,元芸萱還是接了幾年前的挑戰:“當然有作品,既然是五年前的比賽,那我也不能用現在的水準和你比,我會找到我當時的設計作品,然後用那個作品和你比試。”
薑沛涵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就來比兩場,第一場是五年前未完的比賽,第二場是我們五年後的比賽。”
“為什麼多了一場?我們不是隻需要比一場就可以麼?”元芸萱疑惑的看著薑沛涵,不知道薑沛涵是怎麼想的。
聽到元芸萱的話,薑沛涵不由得歎了口氣:“也許你還不知道,墨氏最近來了一位首席設計師,她叫元芸萱,和墨澤的關係也很好,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鬥爭不能再讓外人占便宜了,所以贏得那個人去和元芸萱做最後的鬥爭。”
“元芸萱?”元芸萱饒有興趣的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心中的思緒早已飄遠,薑沛涵不知道她就是元芸萱,可是要她自己對付自己,這個要求是不是有些苛刻?
而不知道情況的薑沛涵以為元芸萱是在意她說的話,所以故作擔憂的看了元芸萱一眼:“看來墨澤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不過也是,男人留戀花叢間怎麼可以讓女人知道對不對?”
“我對這件事沒有什麼想法,墨澤願意選誰做首席設計師都是他的事,我幹嘛要去插手他公司的事情?”沒想到元芸萱會滿不在乎,不過任由薑沛涵想破頭也不會想到元芸萱和楚沫茜會是同一個人。
也就是說,薑沛涵在元芸萱麵前明目張膽的說要還她,這件事元芸萱怎麼可能會同意呢?所以元芸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薑沛涵的提議:“在背後算計人算什麼?我要是真的看不慣元芸萱,我就光明正大的和她提出比試。”
聽到元芸萱的話,薑沛涵的俏臉頓時漲紅,為什麼她感覺元芸萱好像是在諷刺她?可是說不通啊,現在和她有仇的人應該不是她薑沛涵吧?
看出薑沛涵心中疑惑,不過元芸萱並不打算好心的幫薑沛涵解釋,因為薑沛涵腦補出來的劇情對她百利而無一害,元芸萱隻想說,薑沛涵內心戲好多,不過她喜歡,因為對她沒有什麼壞處。
“我們在洗手間的時間很久了,我先出去了,至於你說的比試,還是比一場就好了。”元芸萱目光忽然觸及到手表上的時間,眼底閃過一抹深思。
聽到這話,薑沛涵很想抓回元芸萱,問問她是怎麼想的,不過當薑沛涵反應過來的時候,元芸萱已經離開了洗手間。
元芸萱回到酒會大廳,看到墨澤站在紅酒塔的的桌子旁,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那個男人什麼都沒做,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低頭看著手裏晃動的酒杯,在場的所有雌性生物全部都恨不得變成墨澤手中的酒杯,就算隻被墨澤看一眼,餘生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墨澤感覺到元芸萱的視線,抬頭看向元芸萱的方向,眼底閃過一抹寵溺,在場女性看到那抹寵溺後,紛紛嫉妒地轉頭看向元芸萱。
卻發現絕世佳人就站在那裏看著墨澤,兩人互相凝望對方,似乎眼裏心裏隻有對方一個人。
見到這一幕,酒會眾人沒有任何人在去嫉妒元芸萱,全部都以祝福的目光看著兩人,除了剛剛出來的薑沛涵。
薑沛涵眼中盡是憤怒,憑什麼墨澤的柔情不是她的?明明他們才是最先遇到的不是麼?為什麼墨澤將本該屬於她的柔情全部都給了元芸萱那個賤人?薑沛涵握著杯子的手緊緊地握著,眼中燃燒的怒火恨不能將元芸萱焚燒的一幹二淨。
遠處的元芸萱莫名地打了個寒顫,為什麼心中總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