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六章 戲中戲誰是戲子
第一卷 第十六章 戲中戲誰是戲子
“塵兒，今天還出去嗎？”正當簾塵換衣服的時候，老婆婆蒼老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簾塵趕緊地把玉佩放進了衣領內：“是呢。婆婆有什麼需要買嗎？”
“幫我帶幾斤米粉回來！”
“好的，沒問題！”簾塵打開屋門，笑著對婆婆說道，“婆婆，你的花籃借我用下的。”
“喏！”老婆婆指了指已經擱在門口的籃子說道，“知道你肯定需要用到，我已經給你拿來了。”
“謝謝婆婆。”她需要用籃子把最近她和平兒繡的一些小飾品拿到街上去賣，她們要活下去，資金不可或缺。
老婆婆搓了搓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餅，遞到簾塵的手上：“孩子，能省則省點。”而後，挽起了自己的袖口，脫下了左手上的翡翠玉鐲，“拿去當了吧，應該能換些錢回來的。”
“婆婆，你這是？”簾塵推卻著，雖說是翡翠玉鐲，可從顏色質地上，她可以確定這是一個上等貨，簾塵疑惑地望了望婆婆，一個山村老婦人，怎可能會有如此珍貴的手鐲。
老婆婆看出了簾塵眼裏的疑問，歎了口氣道：“孩子，放心吧，婆婆不會害你的。”
聽罷，簾塵忙搖了搖手，急切地辯解道：“婆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未等她把話說完，便被老婆婆打斷了：“孩子，我知道你接下來的路難走，但這是婆婆的一點心意，如若你真不忍心當的話，就收著吧，就當做是婆婆給你的禮物。婆婆已是一隻腿邁進棺材裏的人了，留著它，也沒什麼用。況乎，婆婆也沒什麼親人了，隻要你到時候能在婆婆逝去的時候，來給婆婆上個墳，點根香就行。”
淚水漸漸地溢滿了眼眶，至從家遭到變故後，她開始變得有些謹慎，總覺得身邊的人，都可能會害她，她不斷地懷疑著，他人的一句話，都可能成為她懷疑的源頭，可她不曾想到，婆婆親近她們，隻是想要到時候能夠在死去後不是冷冷清清：“阿婆，對不起！”
老婆婆抬起幹枯地手，擦了擦簾塵的淚：“傻孩子。婆婆理解。”
“婆婆，你是不是知道我們是誰？”雖然知道婆婆不可能害她們了，可疑惑還在，不剔除，依舊有些難受。
老婆婆點了點頭：“千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果然，婆婆真的知道她們的身份。
“早些去吧，路上小心。早點回來的，別弄得太晚。”老婆婆叮囑道，她已經幫不上忙了，如果換做是從前的她，或許有這個能力，隻是現在她隻是一介農婦。
集市，人總是多，是非總是多，信息也就會特別多。
簾塵找了個算不得僻靜地地方坐了下來，而後鋪開了那些小飾品，學著那些小商人叫賣著：“好看的小飾品，大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許是她的聲音比較溫和，來光顧的女子算是比較多，隻是挑挑揀揀地，賣得出去的並不算多，賣的最多的也就是她突發好奇地做的些情侶吊墜，既便宜，又好看。
隻是，對於簾塵來說，能夠賣出一些，總比沒有要好，況且，她賣東西並不是主要的，了解信息才是重要的。
這不，不遠處又有人擺了個小攤，在唱戲。
“鏘－－”一聲響，戲便拉開了帷幕。
“把這裏的人全部帶走，一個不剩！”一陣沉悶地聲音響起。
簾塵看不見人，但聽聲音也就夠了。
“回稟王爺，人都在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