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能準確的定義餘顧深這個人，但是，有時候感覺他好像並沒有那麼討厭。此刻客觀來說，有些地方，她能在他身上看到的真誠，並沒有出現在慕楓身上。
餘顧深給她的感覺，在慕楓的身上好像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說不出來了？”見淩馨怔怔地陷入思索，一股特別不安的感覺直襲張婉婷的心，“你可以不用那個小丫頭發誓，但是，你必須用你自己發毒誓，說你這輩子都不會喜歡深哥，不然就永遠都不能在一起！”
淩馨回神的時候，隻見張婉婷即使腫成那樣的臉，還是掩飾不住的期待。內心覺得無比嘲諷，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對張婉婷的抗拒，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突然隻見，她一點都不想這樣的誓言從她嘴裏麵說出來。
“我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毀了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你等著！”說著，張婉婷毅然轉身就走。
幹脆的都不像平時的她。
淩馨微微有些發慌，腦海中浮現的餘顧深的眼神，忿恨中更多的是失望。突然，就像有人用針紮狠狠地紮了她一樣，細致的疼痛蔓延到了四肢。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這樣失望的餘顧深。
“你等等！”淩馨突然喊住了張婉婷。
張婉婷雖然沒有馬上轉身，但是，幾乎與淩馨開口的同時就停下了腳步，唇角上掛滿了勝利的笑容。
“我發誓！”終歸是有顧慮，淩馨打算暫時屈服。
“這還差不多。”能準確的要挾到淩馨，張婉婷轉身之後，就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走到淩馨的麵前，“用不用我教你怎麼發誓？”
“不需要。”就算是答應了張婉婷，淩馨也沒有打算用毒誓來困住自己，差不多就得了。
她隻要讓張婉婷知道，她不會威脅到她追求餘顧深就可以了。
“那趕緊開始吧？耽擱了大家的時間對誰都不好。”其實張婉婷心裏也清楚，逼迫淩馨發誓不過是權宜之計，長久下去，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要從源頭上杜絕所有可能的出現。
她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
可以說，和餘顧深認識的這麼多年來，她時時刻刻都在準備著，鏟除餘顧深身邊的所有不健康的花花草草。
“我發誓，如果我不愛慕楓，就讓我們永遠都不能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也不會幸福！”淩馨相信，她和慕楓在一起，一定會幸福地生活給張婉婷看的。
“誰讓你這麼說來的？”沒有關係到餘顧深的誓言，算狗屁的誓言。
張婉婷才不在乎淩馨和慕楓在一起會不會幸福！
“慕楓是我最在乎的人，我都發這麼重的誓言了，你還要我怎麼樣？”仿佛料定了張婉婷不會滿意一般，淩馨緊緊地皺起眉頭。
不滿的人又不是她一個人？
餘顧深在辦公室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私人手機的屏幕亮了，閃了幾次之後，餘顧深才望了過去，上麵跳動著的居然是淩馨的名字。
不得不意外，和淩馨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來，她幾乎沒有打過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