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一個周,陸祁晨被獲準出院,院方交代近期內最好臥床休息,不要過度勞累。
陸祁晨記下,很好,身體狀況非常適合苦肉計。
在D國集團總部調整了兩天,陸祁晨安排完了這邊的事情。
隨後他約了祁連頌視察Q鎮影視城項目,打算近期趕回華夏。
鑒於陸祁晨的身體狀況,兩人開了一輛車,簡單在各處轉了一圈。
施工現場的一切都按照正常的進度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陸祁晨放下心來。
涼亭裏,陸祁晨和祁連頌坐著休息,遠近各處的景致已經修建完成,亭台樓閣,花鳥魚蟲,頗有幾分清潔高雅的氣度。
“我注意到前幾天有一個關於小小的八卦,不知道殿下這邊是怎麼看的?”陸祁晨主動開了話題。
祁連頌把寄情山水的眸子收回來,淡淡看了他一眼:“怎麼,陸少還沒想明白?還要對禕禕心存幻想?”
陸祁晨笑了笑,神色間頗有幾分釋然:“不管到什麼時候,小小都是我最摯愛的朋友,我希望她幸福快樂的心願不會變。”
祁連頌撚了撚手指:“那條八卦已經澄清了,不知道陸少還擔心什麼?”
“我知道鍾氏集團在D國的地位,也就能猜到那條八卦對你和小小的影響,你們總要有一個人……”
“陸少。”祁連頌打斷了他的話:“有些事情不勞你費心。”
陸祁晨知道自己的話戳到了祁連頌的痛處,當即笑了笑:“殿下莫怪,我隻是擔心小小。”
祁連頌沉默了一會,到底說:“放心,她不會牽涉其中。”
陸祁晨的目光從祁連頌略帶了幾分無奈的臉上挪走,語氣淡淡:“你知道你大哥為什麼寄情山水嗎?”
“為什麼?”
“因為他說你從小對政治感興趣,公爵大人便放任了他和你二哥自由發展。”
陸祁晨轉過頭看他:“他認為你們三個都專注在各自感興趣的領域,這也是一件難得的事情。”
祁連頌笑了笑:“是嘛,大哥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我並不覺得一個處於青春期的小孩會對這些所謂的政治國事感興趣。”陸祁晨道。
祁連頌默了一下:“所以你認為呢?”
“你才是心思最重,付出最多的那一個。”
陸祁晨用一種讚賞的語氣繼續說道:“不管是為了你兩個哥哥的自由還是為了禕禕的幸福,你都是默默付出的那一個。”
祁連頌臉上現了一抹動容,轉瞬即逝,片刻他抬了頭眸光深沉:“不要把我想的那麼高尚,現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我確實有自己的政治抱負。”
“至於大哥和二哥……”他頓了頓:“他們兩個之所以選擇目前的職業,有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為了尋找小妹的蹤跡。”
“這樣啊。”陸祁晨笑了:“頌少,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擅長偽裝你自己,有時候連自己都被騙了。”
聽他的稱呼換成了頌少,祁連頌知道他這句話是作為朋友講的,不過他不想深究,隻笑了笑:“是嗎?”
兩個男人沉默的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惺惺相惜的尊敬。
無聲的笑了笑,祁連頌突然就釋然了:“為什麼這麼著急回華夏?不是說要在D國建功立業麼?我還指望你的陸氏集團可以超越鍾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