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自然看得出來,這老板也有苦衷,可這絕不是站得住腳的理由,他對這家酒吧的老板,仍然好感欠缺。
“這沒你的事!”
秦天冷冷斥道,“如果你真想參與,那就讓保安將那幾個癟三打一頓。”
老板立即退縮了。
她不敢。
劉浩是當地的地頭蛇,而且背靠的勢力,可不是什麼地下世界的人,而是……東河家族!
東河家族在江城市名氣大得驚人,這個家族不但壟斷了江城的博彩、地下賭博等凡跟“賭”有關的行當,而且還插足了像酒店、酒吧、演藝場所等娛樂消費的行業,就她這家不算大的酒吧,平常得時刻看東河家族的臉色。
如果得罪了劉浩,劉浩再將事情告訴東河家族的話,東河家族隻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夠讓她的酒吧分分鍾關門。
秦天瞧見酒吧老板慫了,也不再跟對方說話,朝劉浩他們催道:“還不跪麼?真要我動手,可就不是打幾下耳光那麼簡單了。”
“我靠!”
劉浩狠狠罵道,“你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這樣說話,知道老子是誰嗎?”
“就一癟三。”秦天不客氣地說道。
劉浩氣得胸膛都在發抖,手指著秦天,凶狠地叫囂道:“那你聽好了,今晚叫這四個美女陪老子喝酒玩樂,要不然的話,連你一塊算上,誰他瑪都別想走出這家酒吧!”
“你的一隻手沒了。”
秦天渾身上下散發出冷冰冰的煞氣。
他沒興趣知道對方的來頭有多大,敢這樣在他麵前叫囂,又對童畫等人無禮,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劉浩有些茫然,直到回過神來,立即氣急敗壞。
這小子,麵嫩得很,居然敢在他麵前說狠話,要廢掉他一隻手,草!
“你他瑪找死!”
劉浩隨手抄起旁邊桌子上一支四四方方的紅酒瓶子,朝著秦天的腦袋就砸去。
這種酒瓶的瓶身很厚重,又沒有尖銳的地方,砸到人的腦袋上後,不會鬧出人命,但會將人腦袋開瓢,他屢試不爽。
抄酒瓶幹架的本事,他自問嫻熟得很,不但下手速度快,而且力道大,被他砸中的人,要麼當場被酒瓶砸暈,要麼血流滿麵,最輕的,也得是頭皮破裂,流出的血糊上整張臉。
從沒有人能夠躲過去。
可劉浩下一刻就感覺不對勁,一隻手探出來,以比他砸酒瓶子更快的速度,抓向了紅酒瓶。
劉浩察覺到手上空了時,已經晚了。
秦天奪過這隻厚重的酒瓶,反手對著劉浩的腦袋就是砰一下重重砸下。
酒瓶炸裂,玻璃片兒四下濺落,劉浩身體在原地搖晃了好幾下,雖然沒有暈倒,但看著從頭頂上一滴一滴落到酒吧地板上的鮮血,劉浩還是感覺眼前陣陣發暈,站都沒法站穩。
兩個同伴攙扶住了劉浩,看向秦天的眼神,除了極度的惱怒,還有一絲懼意。
劉浩可是東河家族內一個少爺的跟班,雖然隻是走狗,但卻是忠心的走狗,很受那位少爺的器重,這也是劉浩敢在外麵囂張跋扈的原因。
荷葉酒吧本就在東河家族的勢力範圍內,連老板都對東河家族畢恭畢敬,恨不得跪舔東河家族才好,所以劉浩在荷葉酒吧完全是橫著走,這幾年但凡對荷葉酒吧稍有了解的人都清楚,惹了這家酒吧的老板或許沒事,但誰瞎了眼,敢惹劉浩,那就絕對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