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居然有人替童畫出頭,屠格風的眼睛立即眯了起來,看著既沒佩戴工作證又沒穿醫院服裝的秦天,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你是誰啊,童護士好像不歸你管吧?”
屠格風用嘲弄的口吻說道。
童畫是醫院的護士,而眼前這年輕人,顯然不是醫院的人,那就根本沒資格管跟醫院有關的人和事了。
“也輪不到你管。”
秦天針鋒相對道。
屠格風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秦天,一副我不跟你計較的倨傲架子,隨後朝童畫說話了。
“童護士,要不要我去跟你們神經外科的領導打聲招呼,借調你去我們眼科幫點忙?”
屠格風笑眯眯道。
童畫臉色有些難看,緊抿著嘴沒說話。
王啟發忍不住狠狠瞪了屠格風一眼。這屠格風擺明了就是在警告童畫,逼著童畫離開這裏,落他的麵子。
當然,同時也要落那個年輕人的麵子。
“你去吧,不過這病人可以留下,我來治。”
秦天冷冷說道。
早在一旁親眼看過這個屠格風是怎麼陰陽怪氣的說話了,他也看不慣了,那索性拿出本事來讓這貨閉嘴。
“什麼什麼,我沒聽錯吧,你來治療楊女士的病?”
屠格風似乎就怕別人注意不到這兒,高聲叫嚷道。
“屠主任,秦天不是在開玩笑。”
童畫看到屠格風誇張在笑的表情,一點也不拿秦天當回事,當下以她的溫柔性格都忍不住,直接就為秦天說話了。
總之,她不允許有人這麼無理地對待秦天。
秦天在一旁笑了笑,愈發感覺童畫這溫柔小護士好,也很享受童畫向著自己的感覺。
屠格風臉色立即難看起來,被一個新入職的護士這麼頂撞,他很沒麵子,可現在中醫會診小組差不多一半的人在圍觀,還有不少的當地居民,他不好當麵訓斥童畫。
但屠格風也不善罷甘休,將矛頭對準了秦天。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難道是西醫?”
屠格風問起話來,帶著頤指氣使。
這時候籃球場另一邊的醫生還沒過來,神經外科的人沒到,自然沒人認出秦天來,否則如果有神經外科的人,或者是醫院的大領導在場,一定會主動跟秦天打招呼的。
“秦天,不是西醫。”
秦天懶洋洋回答道,隨後跟楊女士說了幾句什麼,楊女士將信將疑,但還是坐回了剛才的座位上。
見狀,屠格風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秦天是吧?你就光憑嘴皮子,就忽悠楊女士同意你給她治療,那我倒要問問你了,你不是西醫,那一定是中醫了,那你的醫生從業證呢?”
他打算一步步來,想讓秦天證明是中醫,然後再由秦天瞎折騰,反正秦天不可能治好這種眼部疾病,到時候中醫這一塊的所有人都得跟著秦天丟麵子。
“我沒有執業資格證,是跟人學的針灸。”秦天靜靜地說道,一點也不急於證明什麼。
屠格風不禁一愣。
原本他還等著秦天說自己是中醫,然後他好打臉,哪知秦天連這一步都省了。
嗬嗬,連醫生都不是,竟然還敢大言不慚要給人治病,這秦天恐怕才是真的有病吧!
“你是來搞笑的吧?拜托你連正式的醫生都不是,就一赤腳大夫吧,那你是不是覺得楊女士的這病太簡單,你拿根銀針紮幾下就能將人家的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