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策勳等人自然不想老老實實排隊,等著秦天來揍,可就算幾個人想跑,也立即就被秦天一拳撂倒。
一分鍾後,身上傷勢重了一倍的鄭策勳等人,個個灰頭土臉,鼻青臉腫。
“現在可以滾了,回去告訴那個金恩泰,他如果要搗亂,讓他也等著挨揍就是。”
秦天說完,就不去管這幾人,想摟著周雲朵進屋。
當然,周雲朵很不客氣地扭開了,才不會讓秦天趁機得逞。
鄭策勳扶著走廊上的護欄站了起來,望著秦天的後背,眼睛中射出了兩道怨恨的光芒。
“小子,你給我等著,黑龍跆拳道館不會放過你!”
丟完這句狠話,鄭策勳大概也覺得光靠嘴巴放狠話沒卵用,隻得悻悻帶著人一瘸一拐下了樓。
“雲朵,你跟他們怎麼扯上矛盾了,還是因為義務給人法律援助嗎?”
秦天問周雲朵道。
周雲朵將秦天讓進屋,自己接了一杯水,同時也給秦天接了一杯,遞給秦天後說道:“嗯。我們學校的一個女生被那個鄭策勳害了……”
周雲朵簡短說了一下矛盾的引發經過。
崔小梅,也就是江城大學的一名女生,跟鄰近的江城體育學院的鄭策勳談著戀愛,本來是鄭策勳的女朋友,不過交往了一段時間後,崔小梅發現鄭策勳居然偷偷拍她洗澡、換衣服,將一些暴露的照片發到了網上,發給了朋友圈的一些狐朋狗友,在拿她的名譽圖樂,本性其實很正經的崔小梅自然受不了。
但理論過後,卻被鄭策勳毆打了一番,兩人關係到此為止,崔小梅當然本來也不可能再認這個齷齪的男朋友,但鄭策勳態度出奇的差,不但打了她,還叫囂要拿那些保存的照片威脅她。
事後,她在江城上班的哥哥知道了這事,帶著她去找鄭策勳理論,但鄭策勳是跆拳道小有所成的人,結果還連累了她哥哥都被鄭策勳打進了醫院,都過去一個星期,她哥哥現在仍然在住院。
被崔小梅求助後,周雲朵便去找了鄭策勳,沒想到鄭策勳還是牛逼哄哄,居然帶著人來她家搗亂。
事情大概經過就是這樣,也難怪周雲朵憤憤不平。
“那我放那個雜碎還放早了點,早知道就應該再揍他一頓的。”
秦天了解了事情經過後,說道。
“別老是揍人揍人的,眼下是要告那個鄭策勳,讓他刪掉那些照片,支付醫藥費,還得跟崔小梅賠禮道歉。”
周雲朵一心想著要運用法律的武器,為崔小梅討回公道。
她打算當崔小梅的律師,替崔小梅去檢察院檢舉和起訴鄭策勳。
“雲朵,說實話啊,你的方法雖然正當合理,可對付那種爛人卻不管多大用,最能讓崔小梅解恨的方法,無非還是讓那個鄭策勳被虐成狗。”
秦天的看法跟周雲朵的不同。
盡管他承認周雲朵的方法合理合情,更合法,但法律對鄭策勳的懲罰會很慢,甚至假如鄭策勳動用關係,最後也就是賠錢了事,到頭來鄭策勳受不到多大的懲罰。
與其這樣,對這種爛人,那還不如采用暴力一點的方法。
“我不信鄭策勳能對抗法律,總之我要讓他受到法律的懲罰,給崔小梅一個交待。”
周雲朵有些倔強地說道,學法教法的她,更希望的還是拿起法律的武器幫助崔小梅。
秦天知道這不是他跟周雲朵有矛盾的體現,事實上他也讚同周雲朵的做法,隻是他的方法更加快速,更加有效。
秦天也沒去跟周雲朵辯論什麼,這個完全沒意義。
“那雲朵,你自己多注意一下,那幫爛仔沒那麼容易罷手,在學校還好,在家記得發現情況不對就馬上喊人,打電話給我也行。”
秦天關懷道。
“嗯,知道了。”周雲朵心中湧出了一股感動。
她雖然極力認為自己很討厭這個看光她身體的大色狼,臭流忙,但有時候卻也覺得有這個鄰居很不錯,至於自己的真實情感到底是什麼樣的,有沒有喜歡上麵前這個家夥,這問題她也說不清。
“那幫人估計還會來,其實我覺得雲朵你獨自住在家裏也不好,最好的辦法還是……”
秦天正要說完,周雲朵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說道:“搬去學校住當然是最好的辦法,隻不過跟人一起擠在職工宿舍不如住在家裏舒服。”
秦天站起身,笑著指了指自己:“我說的最好辦法,其實是你搬來我家,跟我住就不怕有人找麻煩了。”
周雲朵臉上一燙,沒好氣地淬罵道:“拜托你思想能不能純淨點!”
“怎麼不純淨了?我睡客廳沙發,你睡我的臥室啊,秋毫無犯呢。”
周雲朵眼睛一瞥,擺明了不相信秦天。信這家夥的話,她才笨蛋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個方法她可不敢去嚐試。
“準基君,就在這!”
這時候門外麵響起了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說話的正是之前狼狽逃走的鄭策勳。
“我去看看。”秦天步履輕鬆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