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朵心道壞了,老爸這麼問自己,難道是看中秦天那家夥,在試探試探自己的反應?
哼,那頭大色狼第一次見麵,就將本姑娘的上半身看光了,簡直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流忙,她怎麼會喜歡那家夥。
“老爸,你說的是對門那個人啊。”
周雲朵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對啊,我說的就是秦天。怎麼樣,你覺得秦天人好不好?”
周滄瀾笑著問道,那興致高昂的樣子,周雲朵甚至都覺得此刻的老爸像媒婆,哦不,是媒公。
“我跟他打交道不多,不過他好像無所事事,沒什麼事業心,而且似乎私生活挺亂的,老是帶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
周雲朵評價道,雖然她的目的是讓老爸周滄瀾改變對秦天的印象,認為秦天跟她不適合,那樣她就可以不用繼續被老爸審問了。
但說著的時候,周雲朵竟然感覺自己真的對秦天有些恨得牙癢癢,好像真吃醋了一樣,尤其提到秦天老帶女人回家這條,她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不過周雲朵自己沒意識到。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特別在意秦天的感情生活。
“不會的,女兒,你應該是誤會秦天了,他應該不是那種私生活混亂的人。”
周滄瀾說道。他之前在秦天家跟秦天聊過,秦天能將家收拾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自身穿著又很大眾化,不是那種穿著標新立異服裝過著紙醉金迷生活的人。
但周雲朵可是親眼見到過好幾次秦天晚上背著女人回家的,當然,周雲朵並不知道那些都是誤會,秦天第一次背唐果兒回家,是唐果兒在酒吧喝了被人下了迷藥的可樂,第二次背唐果兒回家,則是唐果兒吃夜宵的時候花生過敏直接犯病,偏偏周雲朵瞧得不是很清楚,認不出是唐果兒,所以認定秦天那兩次就是逛夜店然後乘機勾搭了醉酒女人回家過夜。
尤其最近的一次,秦天這家夥居然在大白天大開著門,跟一個玩警服COSPLAY的女人在沙發上濃情蜜意,更不能忍。
“反正那家夥就是個色胚子。”周雲朵恨恨道。
“雲朵,你提起秦天時,好像義憤填膺一樣?”周滄瀾好奇地問道。
“有嗎?”周雲朵有些支支吾吾,“哪有啊,我又沒跟他有過節。”
“那可能是你們之間有誤會,秦天那小夥子不會是什麼色胚子。”周滄瀾很肯定地說道。
周雲朵直接無語。哼,那臭家夥還不是色胚子,老爸,你知不知道你女兒幾乎每天都要被那臭家夥調戲,那臭家夥就是個大色狼好不好。
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跟周滄瀾說的。
周滄瀾則接著道:“至於你說秦天無所事事,那看來女兒你對秦天根本不怎麼了解嘛。”
周雲朵沒解釋,因為她為了不被老爸審問,列出的這一條確實對秦天不怎麼地道。
秦天的工作是保鏢,工作性質決定了秦天的生活很閑,倒不是真的無所事事。
隻是,好像黑一黑那家夥也沒事吧。那家夥臉皮厚,嗯,肯定不會介意的,大不了下一次請那家夥吃飯作為補償好了。
“老爸,你跟秦天是第一天認識吧,怎麼滿口都是誇讚他的?弄得好像我被拋棄了,他才是你的兒子一樣。”
周雲朵撒嬌道,道出了自己的疑問。
周滄瀾也不避諱,樂嗬嗬道:“我要真有這麼一個兒子,我們一家人的日子可就更好過了。”
“為什麼呀?”周雲朵很是好奇。
她知道父親周滄瀾其實並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如果不是秦天真的在某些方麵讓她父親刮目相看的話,那麼她父親給秦天的評價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高。
可秦天那家夥除了口花花外,就是打人厲害,到底是其他哪一條優點讓她老爸刮目相看了?
“我說秦天人很好,知道為什麼嗎?”周滄瀾反問道。
周雲朵老老實實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原因。
“因為他幫了我大忙,治好了我的大病。”
他得了股骨頭壞死時,怕女兒擔心,所以沒有告訴,後來這事過去後,也沒有跟女兒提的必要,但現在知道秦天就是她女兒的鄰居,那他自然要提一提了。
“老爸,你沒搞錯吧,秦天真治好了你的病?”
聽完周滄瀾對整件事的敘述後,周雲朵顯得非常吃驚。
是,她是知道秦天會點醫術,曾經就用針灸急救的方法治好了老校長的突發腦溢血,可那時候她就問過秦天了,秦天說這點針灸急救的本領不算什麼。
所以,她也就真隻認為秦天的針灸雖然有些水平,但沒到精妙的地步,更是沒將秦天本人跟“神醫”二字建立過聯係。
但是!
她老爸的股骨頭壞死,連大醫院的醫生組成了專家會診後都建議要治療隻能走手術途徑,但秦天卻又用針灸的本領治好了老爸的股骨頭壞死,做到了連大專家都做不到的是,也難怪剛剛老爸在敘述這件事時,毫不吝嗇對秦天的感激和欽佩,送給了秦天“神醫”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