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說我要找個什麼時間,當眾揭穿那個小保鏢的身份?”
李霜霜恨極了林清雪,不顧一切想要讓林清雪在今晚的舞會上出醜。
但她的這個想法,卻沒得到父親李曉華的支持。
“霜霜,你那樣做會引起別人注意我們,之後我們再要拿林清雪疤痕的事做文章,別人就會以為我們是故意陰林清雪。”
“我們不但要讓林清雪難堪,也要讓人無法指責我們,這才是坑人的最高手段,知道了嗎?”
李曉華解釋道。
李霜霜頓時明白過來。
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假如現在就拔出秦天是小保鏢的身份,起不到多少黑林清雪的效果,反而容易讓人注意到他們,這明顯得不償失。
“父親說的沒錯,我知道了。”
李霜霜說完,又笑了起來。
好戲很快就能開始了,能不高興麼。
晚上六點半,酒宴正式開始。
坐在主位的佟會長發表了一番客套的話,然後就是賓客觥籌交錯,開始宴席了。
這都是差不多的套路,巴結佟會長的人不斷找佟會長敬酒,然後有生意往來的人也在相互敬酒,整個宴會廳內很熱鬧,也很鬧騰。
也有人找林清雪碰杯,先來的都是林清雪和林明城的朋友,知道林清雪並非豪飲的女強人,這些人敬酒時都是隨意,重在聯絡下感情。
林清雪不能豪飲,並非滴酒都不能喝,喝下幾口紅酒後,林清雪精致的雪山容顏上出現了幾抹紅暈,在燈光映襯下,愈發讓人看得迷醉。
秦天沒代勞,畢竟這時候來敬酒的人都很客氣,舉止很文明。
其實秦天一直覺得酒桌文化就是狗屁文化。
那些什麼嚷著“感情深一口悶”之類的,感情深個屁!
那些“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之類的話,更是扯淡,難道不能喝酒的人還非逼著喝吐喝暈不可啊。
今晚這種場合,秦天想著像這類的傻逼一定不會少。
果然,稍後不久,就有人借機找林清雪喝酒,還非嚷著讓林清雪拿出什麼誠意來,要喝就喝一杯。
秦天也幹脆,直接在自己麵前的酒杯中滿上一杯白酒,然後拿著酒瓶招呼著對方那傻逼。
“喝滿杯才過癮,你也滿上吧。”
欺負林清雪是女人是吧,那我代勞,喝不死你!
秦天似笑非笑著看著對方。
對方看著秦天麵前的杯子,那可足足裝滿了三兩白酒,不是什麼紅酒暗自咋舌。
他不想喝了,畢竟這三兩酒下肚,他就得先醉一小半,之後還怎麼繼續跟其他桌上的人喝。
可秦天根本沒給這人機會。
“你隨意啊,我先幹了。”
秦天端起酒杯,咕隆咕隆將一杯酒全倒進了喉嚨裏。
對他而言,就是喝五斤白酒,也跟喝五斤白開水沒什麼兩樣。
白酒剛下肚,秦天就暗中運用內勁,將酒水逼出體外,沿著他放在桌子下方的手的手指,悄然滴落到了地上。
一口喝完,秦天跟沒事人一樣。
對方傻眼了。這是要一口幹的意思啊。
雖然秦天說他可以隨意,可在這種場合下他如果隨意,那還不被別人恥笑死去。
這人卻忘記了,以前他也跟秦天這樣,就是用這種軟辦法逼人喝酒的,隻是現在報應來了,落到他自己身上了而已。
最後麵,這人硬著頭皮分幾次將三兩白酒喝完,立即灰溜溜離開了林清雪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