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大喜,馬上開始吸收琉璃玉膏。
時間慢慢地過去,五分鍾,十分鍾,半個小時……
而與此同時,鹽家派出來的人,最遠的甚至已經抵達了江城!
從省城海天市到江城市的車程有差不多三個小時,現在距離秦天跟鹽輝發生衝突過去了打敗四個半小時,這其中除掉鹽輝等三人昏睡的兩個小時,也就是說,從鹽輝醒來到報告鹽家,鹽家派出人尋找秦天,人馬到達江城,總共隻用了兩個半小時。
可見鹽家的反應速度之快,對這件事的超常重視。
事實上,哪怕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鹽家的家主鹽正海仍然守在家裏,等待著前方各路人馬傳回消息。
事情牽扯到了琉璃玉膏,關係到他兒子鹽蒼的武道成就,由不得他不重視。
鹽輝蘇醒後,就立即打電話跟他說了在攤位前發生的事,特意提到了一塊半個雞蛋大小的琉璃玉膏被人拿走了,當時他就心頭巨震!
他兒子鹽蒼,今年二十五歲,先天後期武者,內勁壓縮度達到了百分之六十,雖然持續修煉下去,一定可以完成內勁壓縮,成為地級高手,但估計花費的時間至少也要一年半。
而琉璃玉膏在淬煉內勁上有著驚人的效果,半個雞蛋大的琉璃玉膏,至少也能讓他兒子鹽蒼的內勁壓縮度提升到百分之九十,甚至有可能一夜之間讓他兒子完成內勁壓縮,晉升為地級高手!
這份誘惑,他兒子鹽蒼立即為之瘋狂。
他這個當父親的,自然也是萬分希望兒子獲得琉璃玉膏。
可惜的是,鹽輝實力不濟,沒能強行留住那個擁有先天初期修為的神秘年輕人,被對方拿著琉璃玉膏輕鬆走人,鹽輝以及兩個隨行保鏢還被那年輕人打暈在了地上。
他相信那個年輕人的實力不一定隻是先天初期,可能會更高,他能祈禱的,是那個年輕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琉璃玉膏,沒有將琉璃玉膏用掉。
這樣的話,鹽家還有機會找到那年輕人,並且帶回琉璃玉膏。
為此,他一共派出去了十方人馬,總計人數達到了三百餘人!
除了以省城民俗街為中心,人馬向外輻射,層層搜尋那個年輕人的蹤跡外,他還動用了關係,直接弄到了民俗街一帶今天上午的監控視頻,從監控中找到了那個年輕人活動的蹤跡。
因此,現在他不但知道了那個年輕人長什麼樣子,也知道了對方是開著一輛江城牌照的豐田霸道來省城的。
這也是為什麼會有一路人馬急匆匆趕赴江城的原因。
牌照顯示那輛豐田霸道是歸一家叫順發汽車租賃行所有,那個年輕人應該是在車行租借了這部車,那肯定會在車行存有登記信息。
假如順利的話,就能那個年輕人的準確信息,包括住址等要弄清楚都不是難事。
“哼,我鹽家看上的東西,你都敢拿走,我要讓你知道敢跟我鹽家作對,沒好果子吃!”
留有兩道插天劍眉的鹽正海怒聲說道,表情中居然帶上了殺氣!
又是半個小時過後,被派到江城去了解順發租賃車行的人馬傳回來了最新的消息。
“家主,我們已經查清楚了,那輛豐田霸道是用周雲朵的名義租借的,租期沒有確定,但周雲朵往車行放了不少於一個星期的押金。”
負責彙報的人恭恭敬敬地說道。
鹽正海是鹽家的主心骨,本身實力已經達到了地級中期的境界,是鹽家的最強者,在鹽家可謂就是皇帝,積威多年,就是家族的核心人員都對鹽正海有些敬畏,更何況是他們這樣的打雜的,生怕說錯了話或者辦砸了事,被鹽正海處罰。
“周雲朵,周家的那位?”
鹽正海聽到這個消息,臉色立即陰沉下來。
似乎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有些大。
電話那頭的人也聽出來了鹽正海的不爽,連忙恭聲道:“回稟家主,就是周家的那位。”
“那個年輕小子呢,叫什麼名字查出來沒有?”
鹽正海繼續問道。
“暫時還沒有,那人沒有在租賃車行進行身份登記,不過周雲朵的那輛紅色沃爾沃小車倒是寄存在車行裏,家主,我們要不要派人守在那?”
那人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當然要!這個還用我來說!”
鹽正海看起來心情頗為糟糕,接著又訓斥道:“給我繼續查,狠狠地查,一定要查出那小子的來曆,從哪入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是是是,屬下知道。”
彙報的人趕緊應道。
既然那個拿走琉璃玉膏的小子跟周家的周雲朵關係匪淺,而周雲朵又是江城大學法學院的一名老師,那麼從周雲朵的工作和生活狀態入手,一定能夠查到跟周雲朵有交集的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