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子是被你……呃!”
綠毛怒氣衝衝朝著秦天吼叫,但下一刻突然發出了慘叫聲。
秦天擺手示意綠毛沒事,跟謝淺淺說道:“他就是說話太大聲,扯痛了傷口而已。”
暗地裏秦天正控製著綠毛的一條經脈,讓這家夥正承受著非同一般的痛苦折磨。
“嘿,說話啊,告訴警察同誌你的傷是怎麼來的啊。”秦天拍了拍綠毛的肩膀。
綠毛哭喪著臉,結結實實怕了。畢竟秦天隨便一出手就讓他疼得死去活來,他再傻也知道自己犯不著跟秦天作對,否則自己準沒好果子吃。
“警……警官,這傷確實是我走路不小心摔的。”綠毛屈辱地說道,心中在流淚不止。
“你確定?其實你不用怕,我是警察,我一定會為你們做主,不會讓犯罪嫌疑人為所欲為!”
謝淺淺鼓勵綠毛說實話。她才不信綠毛的那套解釋。
“確定。警官,這真是我摔的,沒騙您。”綠毛的笑比哭都難看。
“老大,警官都要替咱們做主了,你怎麼睜眼說瞎……”
在地上喊痛爬不起來的黃毛焦急地朝綠毛說道,覺得他們頭一次成為受害人怎麼著也要得到警察的同情吧,現在警察是同情他們了,可老大是怎麼回事,被打昏腦袋,成腦殘了?
“閉嘴,你個白癡!”
綠毛一下就打斷了黃毛的話,別看他對著秦天的淫威無可奈何,但在四人小團體中卻是威風凜凜,這一句話吼出來後,黃毛愣是沒敢頂嘴。
謝淺淺瞅著秦天沒好氣道:“你給我到邊上來。”
她認為秦天一定是暗地裏搞鬼了。
就跟上次一樣,秦天肯定是用什麼她見不到的手段威逼了綠毛,這才讓綠毛心不甘情不願說出了三歲小孩都不信的鬼話。
秦天依言鬆開了放在綠毛肩膀上的手,笑嘻嘻朝綠毛道:“你的傷不重,配合得好的話,是不會再加重的。”
綠毛馬上打了個哆嗦。
他知道秦天這是在警示他,讓他不要再亂說話,否則他的傷就要加重。
“警花姐姐,我來了。”秦天走過來,順勢站到了謝淺淺的旁邊。
謝淺淺也知道不用指望綠毛說什麼實話了,看向被綠毛訓斥過的黃毛,問道:“你,跟我說實話,到底你們身上的傷是被誰打的?”
不等黃毛回答,綠毛就轉過頭提醒同伴了:“嘿,你想清楚了再說啊!”
黃毛於是用手揪著頭發,一臉的便秘狀:“到底有沒有人打傷了我們呢?”
“我問你呢!”謝淺淺沒好氣道,轉頭又狠狠瞪了秦天一眼。
不用說,秦天肯定是威逼過綠毛,以至於現在綠毛都得強逼著同伴睜眼說瞎話。
這邊,綠毛不管其他,繼續扭著頭使勁瞪著黃毛,示意對方按照他之前的說。
終於,黃毛也算開了竅,不好意思地朝謝淺淺說道:“警官,我好像是剛才喝啤酒喝醉了,走路不小心摔倒了。”
“那你們呢?”謝淺淺控製出暴走的脾氣,冷冷地看向了另外兩個混混。
“那啥,我是被我們老大扳倒的。”
“我……我是被黃毛哥絆倒的。”
謝淺淺:“……”
秦天在謝淺淺耳邊說道:“警花姐姐,你都聽見了吧,他們都是走路自己摔倒了,才受的傷。”
“這鬼話能讓我相信麼?”謝淺淺瞪著秦天,恨不得狠狠敲打秦天半天才好。
“重要的是這話是從他們四個嘴巴裏說出來的啊。”秦天麵對謝淺淺笑得特歡快,擺明了就是在向這暴力警花炫耀。
謝淺淺很看不下去,氣得身前都在顫抖。當然,顫抖起來時的頻率也不明顯。
她明明很清楚四個混子那充滿狗屁不通邏輯的話全是受秦天威逼說出來的,可當事人都這麼說了,還是當著她的麵說的,她還能怎麼辦?
看樣子,她又一次輸給了這死禍害了。
“行,你們四個以後遇到了困難也不要找警察,反正你們運氣逆天,連走路都可以一起摔倒,還能在臉上、手臂上、胸膛、腿上等各個位置都摔出傷來!”
謝淺淺哀其不幸恨其不爭,說著氣話道。
綠毛等四個人則管不了那麼多,隻想早點走人,綠毛就朝謝淺淺問道:“警官,我們可以走了吧?”
“走走走!”謝淺淺不耐煩地揮手道。
自己剛從刑警隊交接完任務,今天休假,騎車回家裏剛好就碰到了這件事,還以為休假第一個小時就能夠搞定秦天,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
四個人趕緊相互攙扶麻溜地離開,生怕走得晚了還會被秦天這個煞星給纏上。
淩小跳目瞪口呆。
尼瑪,這樣都可以?
他突然拉著秦天的手,滿臉崇拜地說道:“哥,你老牛逼了!”
“滾,上車去,不用去工地搬磚啦?”秦天笑罵道。
淩小跳朝秦天擠眉弄眼:“哥你放心,我呆在車裏什麼都不看,隨你怎麼跟那警花美女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