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年男人歪著自己的脖子,低聲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微笑,“配嗎?”道真的師尊可並非是清風老道士,而是另有其人。而那個人,是一個不可言說的存在。縱然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敢輕易說出口。更何況,這道人不過隻是區區凡人之人罷了。道真自然是不會害怕這旁門左道之人,中年男人的雙眸越加的明亮了起來。
不複之前的渾濁,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修道有成之人似的。那種仙氣飄飄的氣質,即便是肥胖的軀體也不能夠阻擋這種氣質的散發。王專員的菊花越來越緊,他都快要崩潰了。即便是他是一個傻子,也應該知道,現在似乎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這兩個人,好像都在爭奪他的模樣。他用手拉著王喜善的衣服,惡狠狠地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兩人,一人綻放著青色的光芒,另外一個人散發著黑色的光華。看上去,都不像是什麼好人。即便是,他心中的無神論已經開始轟然倒塌。整個思想都開始搖搖欲墜,已經快要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但……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死磕著想要搶奪他?王專員的眼睛看向王喜善,他出神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出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倆忽然間……要,那樣?”
王喜善低著頭似乎正在陷入沉思之中,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那中年男人原本畏畏縮縮的神色忽然變得極度自信,而且那種如同謫仙般的氣質,似乎並非是這中年男人能夠模擬出來的。不對勁兒,這中年男人背後一定有高人!王喜善心中這麼想著,沒有聽見王專員的話,他的臉色忽白忽青,就像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似的。
王專員看著王喜善心中有些驚疑不定,這個道觀極為古怪。來人也很是古怪,就連村長現在也要變得古怪起來了麼?他跌跌撞撞地往後倒退了幾步,一屁股跌落在了蒲團之上。王喜善的聲音清晰地映入了他的耳朵中,“不對,我知道了。這個人……應該是道真小道士!”
聽得王專員整個人都快愣住了,陽光下,王專員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極為難看的表情。王喜善卻鬆了一口氣說道,“王專員,您放心。雖然那道真小道士並不在道觀之中,但他的修為極強,這中年男人應該是他在背後……”王喜善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操縱兩個字,若是將這兩個字說不口,豈不是將道真小道士與眼前這個陰狠的道人等同了?
“所以……你是說那個中年男人是來救我們的?”王專員似乎還有些不大相信,畢竟剛才這王喜善才說,兩人都是為了搶奪他。但是話又說回來,他究竟有什麼好搶奪的?至今,王專員也沒有能夠想明白。
王喜善看著王專員疑惑的神色,壓低了聲音說道,“王專員,我看你天庭飽滿,想必是官運十分亨通。我小時候聽聞一些村子裏的老人說,有些邪門左道的道士最喜歡的便是用運道極為強大之人的運道來增加自己的修為。所以……”說道這裏,王專員終於豁然開朗了起來。雖然他隻是剛從無神論中走出來,但王喜善說得極為直白。他瞬間就明白了王喜善的意思,他的運道很好,所以這個道人是想要用他的運道來增強修為,而並非是對於他這個人有什麼非分之想。
還好,還好!王專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還以為這道人竟然如此的……,但若是搶走了他的運道,他又會怎麼樣呢?王專員眯著自己的眼睛,他必然是不肯將自己的運道分出去的。聽聞村長王喜善說得如此嚴肅的模樣,想必這運道是一個極為好的東西。
他怎麼可能會交給眼前這個不陰不陽的道士呢?
中年男人清朗的眼神中,似乎看著一絲嘲弄。仿佛早已經看透了道人似的,道人的心中多了一分壓抑。有些不敢與中年男人對視,這中年男人的眼睛太過明亮清澈了一些,即便是道人這種長久浸淫在邪術中的人,也感覺到了一種強橫的力量。那是一種不可匹敵般的力量,仿佛煌煌天威加諸於身般。
而他的一舉一動,仿佛都已經被中年男人悉數知曉了似的。不,並非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而是中年男人身後的清風老道士的徒弟——道真小道士。
這小道士的法力為何竟然如此高深?道人一直想不通透,這聽上去根本就像是一個笑話。未滿雙十之人,竟然會使用道家的秘傳替身術,甚至是看透他的心思。而他,竟然不知道這小道士如今身處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