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二人謹遵公主教誨!”話落,幾人又轉悠了會,一個時辰又過去了。大殿上又有宮人走了出來,傳話太後等著。
兩位丫頭便陪著虞思楠走進了大殿,大殿上,太後大約不惑之年,容顏未老,能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美人。虞思楠心裏感歎道,這後宮的主人,想必也是經曆了多少風雨,才到今天的地位吧!
走到她麵前,叩拜道:“臣妾給母後請安!”
那人沒有說話,倒是看向一邊的嬤嬤說道:“先皇已去五年,哀家這身子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太後別這般說喪氣話,太後身子可好著呢!”
“嗬嗬,你倒是嘴甜,這些年啊!也隻有你陪在哀家身邊了,哀家是老了!”
“太後不老呢,太後還年輕著呢,陪在太後身邊的,也不止是哀家,還有皇上呢!”說著瞥向跪在地上的虞思楠,才焦急的說道:“太後娘娘,我們隻顧著說話,都忘記了皇後娘娘還跪著呢,您還是先讓她起來吧!要是皇後有事,這皇上追究起來……”
“是呀,皇後也是,哀家老了,你也老了不成,倒是不知道提醒哀家一聲!快起來吧!”太後有些責備的說道。
虞思楠有些無語,心想,旁邊的十一二三歲的宮女都知道她這是故意的吧!現在到責怪起她來了,這個太後娘娘倒是做得出來,隻是她現在的身份,也不想和她計較,她站起身,微笑著說道:“臣妾見母後和嬤嬤說的起勁,不忍心擾了母後!”
“恩,嘴倒是甜!”太後毫無表情的說道。
“這是臣妾的本分!”
太後也不再深究這個話題,賜了座,待虞思楠謝恩落座之後,才說道:“你在外麵的事,本宮也聽說了些,老實說,以你的在青樓那段的經曆,以及在梓桐國的名聲,哀家就不同意皇上封你為後,隻是皇上喜歡你,哀家也不好阻攔。日後,你可要遵守本分,好好服侍皇上,勸導皇上讓後宮雨露均沾,為皇家開枝添葉才是,別專寵便是!”
“臣妾謹尊幕後教誨!”虞思楠不卑不亢的答道。即使知道這個女人說的不好聽,有意的刁難,但是在這個皇宮裏,她並不願和她過意不去。從羅蓮姐姐口中得知,她的過去。如此,自然是有人要製止她的,她虞思楠又何必自找麻煩?
太後看著虞思楠,她臉上毫無波瀾,昨兒個,妍妃來請安,在她麵前說的一番話,她這才召她來確認,她倒是隱藏得好。倒是識大體的姑娘。也不再刁難她,很快便遣了她,離開了宮殿。
從太後的慈憐宮回來,已到晚膳的時辰,走進雲蘿宮,便看到夜涼瑱高大的身軀杵在那裏,見她回來,溫柔的問道:“楠兒,她召你過去,可否為難你?”
虞思楠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太後,他沒有稱之為母後,想必是記恨著那件事,這和她虞思楠似乎沒有什麼關係,於是微笑著問道:“母後為何要為難臣妾?”
夜涼瑱眼裏瞬間劃過一道寒意,隻見他的寒眸冷冷的射向虞思楠,冰冷的聲音出入她的耳際。“以後不準喚‘她’母後!”
虞思楠無語,即使恨透了太後,他也不必這般吧!更何況,名義上,她是太後,她虞思楠是皇後,這就是該這般以禮相待的。於是微笑著問道:“臣妾不換她母後,每日早晨,臣妾要去慈憐宮請安,臣妾該如何稱呼‘她’?”
“楠兒,朕已經特許,以後你都不用去慈憐宮請安!”他來到她的身邊,將她攬在懷中。
虞思楠自知掙紮無用,倒是乖乖的在他的懷裏,微笑問道:“你這般偏愛於臣妾,你倒是不擔心別人說你昏君?”
“隻要是你,朕給你愛,即使是昏君又如何?你隻要記住,你隻是我夜涼瑱一生的妻子,不用太在意那些個規矩!”
“嗬嗬,皇上願意當昏君,臣妾卻不能當紅顏禍水呢!”虞思楠微笑著說道。心裏即使有些感觸,但是不願失心,這次她會忽略他對她的放縱,隻做一個皇後,而不是他所說的妻子。
“楠兒不想當禍水,那不當即是,朕會處理好一切的!前朝風平浪靜,百姓安居樂業,又有誰敢說朕是昏君,又有誰說朕的皇後是禍水?”
虞思楠有些忍俊不禁,但也不再說什麼,如今她安安分分的就好!隻聽夜涼瑱又說道:“楠兒,朕隻想與你坐擁天下!”
聽到這樣的話,虞思楠嘴角浮起一絲冷意,坐擁天下?她虞思楠才不稀罕,她想要的,夜涼瑱永遠也給不了,當然他也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