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今兒個早上找不到她,她還以為她去禦膳房熬藥了,沒有想到她被言皞抓了去。這件事情不妙了,難道是這個宮女告訴了他什麼?她現在不由得起了警覺,盡管手心已經捏出了汗,卻佯裝鎮定的說道:“春曉本就是本宮的宮女,不知道王爺帶著個本宮宮裏的宮女來,讓本宮瞧著,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春曉得罪了王爺,是讓本宮將她的罪來著。”
話落,又說道:“來人啊!春曉得罪了王爺,將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慢!淑妃娘娘既不知道宮女犯了什麼錯,便降罪是不是太殘暴了點,本王聽說,皇上喜歡賢惠善良的好女人,就像皇後娘娘那樣的。”言皞眼裏帶著笑意,隻是這樣的笑容讓淑妃不寒而顫。
“哼,王爺怕是說笑了,有誰不知道皇後心狠手辣,她狠心孩子了本宮還未出生的孩子。你居然在本宮的宮中說她賢惠善良,你不覺得很諷刺嗎?”隻是說著這話的時候,是人都感覺出來她有些心虛,甚至聲音在顫抖。
“最狠毒的女人,莫過於淑妃你……”他伸手直直的指向榻上的女人,繼續說道“莫過於淑妃你吧!都說虎毒不食子,淑妃你的狠毒,比老虎還要猛烈吧!”他煩怒的看著榻上的女人,見她麵色慘白,又看向身邊的春曉,說道:“告訴所有人,她是如何害死自己的孩子,她又是如何陷害皇後娘娘的。”
春曉有些膽怯的看著榻上的淑妃,哆嗦著說道:“淑妃娘娘,對不起。”
淑妃頓時憤怒,抓起一旁的茶杯,便砸向春曉。一個身影閃過,將茶杯穩穩的接住。
“皇上?”眾人驚呼,都直直的看向夜涼瑱,甚至都忘了行禮。
淑妃頓時嚇得下了塌,撲倒在夜涼瑱身邊,哭訴道:“皇上,您要給嬪妾做主啊!王爺他陷害嬪妾,嬪妾是冤枉的呀。”
“怎麼?你冤枉?方才你不是還要殺人滅口嗎?”一腳踢開了抱住他的女子,坐到榻上,高高在下的看坐下麵的人,說道:“說,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春曉本來還在驚嚇中,聽了夜涼瑱的話,頓時回過神來,將淑妃所犯下的錯,全部說了出來。
淑妃頓時嚇得都要瘋掉了,她扯住春曉的長發,嘶吼道:“賤人,你這個賤人,一定是虞思楠那個賤人派你來陷害本宮的。”有看向言皞,嘶吼道:“你不要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和那個賤人有奸情,在夜梓桐國的時候,本宮就看得清清楚楚,你們都該死,你們都該下地獄。”
“拉下去,把這隻瘋狗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打入冷宮,終身不得放出。”夜涼瑱冷冷的發了話。
“皇上,皇上饒命啊!嬪妾是被陷害的呀!”侍衛拉著她,拖了出去,她的聲音漸漸消失,隻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慘叫聲。
虞思楠正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冷冷的看著麵前的女子,冷聲道:“本宮記得皇上說過,不得有人出入嗎?妍妃娘娘是皇上的話,都敢不聽了。”
“嗬嗬,本宮來看姐姐,絕對是的到皇上允許的。”她的聲音有些尖,虞思楠覺得格外的刺耳。冷聲道:“既然是皇上同意的,你已經看過了,可以走了。”她不想看到她耍把樣,直覺告訴她,夜涼瑱並沒有同意她進來。隻是她想,夜涼瑱應該在這裏設了眼線吧,她怎麼會進來?感覺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她心裏有些不安。
“本宮才來,姐姐就趕本宮走,再怎麼說,我們都是姐妹呢。五年前就認識了,該是有很多話要說的,不過姐姐像是不喜歡和本宮說話,本宮倒是要替皇上把事情給辦到才對。”
她的話讓虞思楠心裏一顫,直覺不好,眼神看向冬梅臘雪,向他們遞了一個眼色,兩人會意,剛走到問口,就被妍妃的人攔了回來。
虞思楠冷冷的看向妍妃,很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本宮來幹什麼?當然是皇上讓本宮來看望姐姐,順便除掉姐姐肚子裏的孽種。”妍妃眼神瞬間變得陰冷,她漸漸的靠近虞思楠,又說道:“姐姐的肚子,隻是五個月的孩子,已經這麼大了,姐姐說,皇宮裏的人是怎麼想的,皇上怎麼能允許別人對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