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桔梗,你看我們的女兒,多麼的美麗,她長的很像你呢。”虞道子微笑的看著美麗的桔梗。
“師兄,那我們給她取名叫‘虞美人’如何?”桔梗微笑著問道。
“虞美人本是一種花名,它的花語是至死不渝的愛。我們的孩子是我們愛的結晶,是我們至死不渝的愛額結晶,這個名字很好。我的小桔梗就是會想,你的小腦袋瓜兒就是機靈。”他寵溺的摸著她的如絲的長發。
桔梗拿出繡帕,遞到虞道子麵前,微笑著說道:“這個名字我很早就想好了,我講名字繡到繡帕上了,這也是我送給我們美人的第一件禮物。”他微笑的將繡帕栓到虞美人的衣襟上,兩人相依在一起,幸福的笑了。
虞道子說:“小桔梗,師傅要我下山,辦一件事情,你在山上等我回來可好?”
“恩……我等你回來。”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直到那個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她才大驚失色的回頭。
“哼,他眼裏心裏都隻有你,我要讓你下地獄。”說話的,正是罌粟。他們是同門師兄妹,她也是深深的愛著虞道子,隻是虞道子鍾情於桔梗,所以她便恨死了桔梗。
“師姐,你在說什麼?”她看見罌粟漸漸的靠近她,逼著她到了懸崖邊,她現在剛才下孩子,身子不好,比一個普通人的身子還差,她肯定是打不過罌粟的,她開始惶恐。
“說什麼?你不知道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她一步靠近她,雙手用力一推,桔梗抱著孩子一同被他推下了懸崖。
這時博揚子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他焦急的上前,哪裏還有兩人的影子,他狠狠的甩了罌粟一巴掌,立刻跑到懸崖下麵去找,可是懸崖下麵,是滔滔的江水,哪裏還有他們母女的影子。
罌粟看著博揚子的身影,冷聲道:“你們兩位師兄,都被她迷惑了,為什麼都看不到我?為什麼?”
從這件事以後,虞道子回來,知道之後,再也不理會罌粟,他恨她,恨不得殺了她,但是最後連他們的師傅,都原諒她了。隻是虞道子,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對他的恨。博揚子也很難過,他也喜歡這師妹桔梗,但是罌粟也是他的師妹,而且是他帶上山的小孩。她本來是一個孤兒,被他遇上了,就帶了回來,照顧著她。
直到有一天,罌粟不但沒有悔改,她給虞道子下了迷情藥,自己也喝了,但是虞道子的理智,不是一般人能挑起的,他寧願跳進冰海,也不和罌粟發生關係。當博揚子發現她在一旁難耐的時候,他的心軟了,於是就有了薄顏。
虞思楠聽到這裏,她的心裏是濃濃的痛苦,很久都不能釋懷,她現在終於知道罌粟鬼婆為何要將這件事情報複到自己的身上,為什麼對薄顏那麼的苛刻。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報複的陰謀。這是很多年前就種下的禍根。虞思楠看著兩位老人,都陷入了悲傷,不由得安慰道:“外公,師爺,這一切都過去了,你們應該放開了才是。”
博揚子不由得點了點頭,他有些傷懷的說道:“隻是苦了我的兒子,他才是最無辜的,我真的沒有想到隻一次,便帶給了他那麼多的傷害。”
虞道子也不說話,他知道,薄顏是博揚子心裏的痛,薄顏為了他的這個外孫女,做了那麼多得的事情,他也十分的感激。
“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她又看向虞道子,說道:“外公,倘若娘親還在人世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唉,我們老一輩的恩怨,卻讓你們去承受,我們心裏也很痛。”博揚子又說道:“丫頭,本來我是不讚成你去媚靈島的,但是這一刻,我鼓勵你去那裏。我想,我的兒子,他很需要你,你是應該知道他的所有事。”
虞思楠點了點頭,虞思楠想,這件事肯定不是言皞他們之前說的那麼簡單,薄顏是他們心中的痛,罌粟鬼婆恨她,他一定不會輕易救自己的,就像博揚子說的那樣,他的師兄此時此刻,一定很需要她。
她想著博揚子的話,心裏頓時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甚至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外公,可不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
虞道子點了點頭,示意她說。
“罌粟咒到底能不能解除?”
虞道子沉默了,博揚子也沉默了,虞思楠隱隱感到不妙,她的心漸漸的下沉,她似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醒了,薄顏走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一命換一命,他覺得這樣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