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晦氣,又是啥也沒有。”
杜赫一陣摸索,這人身上比那個衛兵還窮,連枚帝國通用幣都沒有。
更別說什麼身份證明,什麼神兵利器,什麼鬥氣秘籍了,毛都沒有一根。
這時,杜赫身後的衛兵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聲,顯然是要醒了。
滅口還是留活口?
杜赫簡單思索了一下。
現在不宜和城主府撕破臉皮,反正衛兵沒有看見是誰襲擊的他,要不將計就計?
杜赫隨手甩了道裂隙鬥氣進黑衣人屍體,將其喪失防禦的身體切分為無數細小的碎塊。
再簡單的甩一甩衣袖,一陣清風吹過,將碎塊掃進角落黑黝黝的下水道中。
至於殘留的血跡,在幹涸之後,呈現一片暗紅的色澤。
在暗巷昏暗的燈光下,完全分辨不出來那是一灘髒水凝結成汙垢還是血跡。
做完這一切的杜赫,一個閃現,迅速跑到另一邊巷口,計算好衛兵的蘇醒時間。
讓其睜眼之時正好看見杜赫的身影從前方閃過。
剛醒過來的衛兵有些茫然,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他隻依稀記得自己追蹤著杜赫跑進了這個暗巷之中。
再然後,自己似乎是被拍暈了?
衛兵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糟了!難道自己被杜赫發現了?
不對,若是被杜赫發現了,自己現在應該被綁起來,進入獲取情報的環節才對。
那自己是被一層的流民給搶劫了?
一層這些無法無天的流民們,就沒有他們做不出來的事。
更不要說背後有大勢力支持的流民了。
在一層,就是城主,在毫無防備之下,也要被搶。
隻是最後流民的下場不會太好就是了。
衛兵趕緊摸了摸自己腎髒的位置和自己的小寶貝。
這是最容易丟失的人體器官。
還好,隻丟失了他為今晚喝酒準備的帝國幣。
衛兵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隻是普通的流民下的手,不然自己不可能還安然無恙,必會丟點東西。
之後自己隻能賺大錢,換上別人的器官了。
或是選擇那些冷冰冰的魔偶之軀。
眼見自己沒事,衛兵咬了咬牙,決定再度跟上。
急於完成任務的衛兵忽視了一個細節。
若是流民搶劫的話,杜赫為什麼沒事?
明明光看表麵,顯然是杜赫更好欺負一些。
然而衛兵已經將事件做出了合理的解釋,一切不合理之處在其邏輯之中都被跳過了。
這一次的跟蹤就十分順利,衛兵一直能遠遠的吊在杜赫的身後。
隻見杜赫七轉八彎之後,隨便挑了間門口掛著旅館字樣的大門走了進去。
衛兵眼見找到了杜赫的住處,在外麵等了段時間。
發現杜赫沒有出來後,心滿意足的回去複命了。
而站在旅館中間的杜赫卻覺得自己來錯了地方。
旅館沙發之上,穿著三角內褲,互相撫摸著對方肌肉的猛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眼帶詭異的看著這個正太模樣的少年走了進來。
接待台後,一個黑色皮膚,全身抹著精油的大漢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向著杜赫友善地笑著。
牆邊還有數個打扮成女裝的男人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杜赫。
杜赫為了不立即露餡,必須要在裏麵待上較長的時間。
於是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問道:
“你好,這裏單間多少錢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