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奎因嘴角不停淌落的口水,杜赫哭笑不得。
他沒想到所謂的第一愛好有如此巨大的殺傷力。
原先他還做了兩手準備,要是美食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了。
還特地從小書那學了一手電係法術。
現在的話,自己找好了幫手,隻需摸清白鳥所在就行了。
“你之前說管道另一邊還有人?”
奎因抬起前爪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回道:
“不一定是人哦,從那一邊傳來的氣息很是強大,但是它十分高冷,從來不回應我的呼喚。”
奎因說起來還有些憤憤不滿的。
自己不停敲打管道,輸送暗號或是在其上撒尿,都無法引起另一端的注意。
這讓它當時極為挫敗。
“你知道如何去到下麵嗎?”
“不知道誒。”
奎因眨巴眨巴大眼睛說道。
“行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得把他喚醒了,不然外麵的人要起疑了,記住,管好你的嘴巴。”
“奎因明白,一定不會說主人要把我救出去這件事的。”
杜赫看著奎因認真的臉色,一時無力吐槽。
揮揮手將衛兵的假象解除,然後在他回神的那一小會兒,再將鏡像術解除。
在假象之中,衛兵看到杜赫任勞任怨的進行降溫工作。
這下回過神來,很是讚揚。
“這年頭像你這麼認真的年輕人不多了,像那些充當暗哨的同事,說是暗哨,卻總是帶薪摸魚,時不時跑去廁所。
你知道嗎?即使這樣,他們拿的也是我二倍的工資,真是氣死我了。”
衛兵就像吃了滿嘴檸檬一樣,杜赫從他口中聽出了滿滿的酸味。
不過衛兵既然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杜赫自然不會放過。
“咦?他們不是暗哨嗎?你怎麼知道他們上班摸魚?”
“哼,我每天每隔2個小時就去一趟廁所,他們則每次慢我一分鍾進到廁所裏,在裏麵待了半小時才出來。
我在旁邊的隔間裏數著時間,看得一清二楚,絕對是帶薪拉屎了半小時,簡直可惡!”
衛兵十分不滿,一點也沒意識到他自己也同樣是帶薪摸魚的時候才能撞到同樣摸魚的暗哨們。
杜赫同樣沒有指出這點,對他來說,城主府的作風越懶散越好。
就像衛兵所透露信息,也就意味著看守地底的暗哨在兩個小時的後半個小時裏,數量隻有原先的一半。
如果到時,城主府外麵再出點什麼事,吸引兵力過去,那裏麵的防禦還會進一步空虛。
自己計劃的成功性就會大大提升。
“你怎麼又愣住了,快走,午休時間到了,去晚了,我特碼又得吃素菜了。”
“就來就來。”
杜赫滿意的看了一眼奎因,跟上了衛兵的腳步。
奎因怕自己亂說話,兩隻前爪搭在鼻子上,將自己想要開口的嘴牢牢按住。
而衛兵對這個腦子大條的實驗犬做出什麼來都不會驚訝。
畢竟這實驗犬腦子裏的線都短路了。
在往上走的路上,杜赫再次碰到那個進食午餐的神秘皇子。
這一次,杜赫將其麵貌牢牢記住,打算出去之後,再去弄清楚他的身份。
不管是去問凱瑟琳,還是谘詢傭兵協會,亦或是溫蒂酒吧。
總能有個結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