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方經理話還沒說完，秦凡指了指桌上那張黑金卡，說道：“投放一年。”
至於秦凡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人傻錢多。
而是在等待回複的這幾分鍾，秦凡查了這家廣告公司的資料，得知那白家的老三白俊才竟是這家廣告公司的法人後，一堆鬼主意就湧上了秦凡的心頭。
有些錢，敢吞就得做好吐出來的準備。
盡管，秦凡不認為，當年的白家，有能力迫害秦家，最終使得秦家沒落。
但是，當年白家畢竟得罪過秦家，這賬怎麼著也得算一算。
見秦凡這麼輕易就答應投放一年，方經理自然喜出望外，連忙接過了黑金卡，點頭哈腰道：“好好好，先生，您稍等，我馬上將合同給您拿來！”
拿到合同後，秦凡在上麵洋洋灑灑地寫了兩個字。
溪爺。
雖然秦凡簽署的不是真名，但方經理也不敢問呀，隻要錢到賬了，管他簽什麼呢。
而後，方經理將秦凡送大爺一般送出公司後，馬上回辦公室，給白少打了個電話。
“白少，最大的那塊廣告屏，已經租出去了。一年，1095萬，對方一分錢沒還。”
不得不說，這種一分錢不還的生意，方經理這輩子都沒遇到過。
何況，還是個千萬的大訂單。
這話，自然也讓白俊才很吃驚，忍不住問道：“對方是誰？投了什麼廣告？”
麵對這問題，方經理隻好尷尬地一笑，說道：“那個……白少，我剛才查了對方銀行賬戶，是個國外的賬戶，查不到信息。其次，對方在合同上，簽了溪爺兩個字。”
此話，讓白俊才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沉思道：“錢到賬了嗎？”
“嗯！錢已經到賬了！”方經理連忙用力點頭。
“那對方投放的什麼廣告？”白俊才再次問道。
方經理如實回答道：“那個……白少，對方投這個廣告，是用來催債的，廣告隻投放八個字，賤人陳燕，欠債還錢。”
聽到這話，白俊才的眼珠子也瞪大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到底是什麼操作？
投了1095萬的廣告，就為了催債。
對方這是欠了多少錢？！
“這個陳燕，是什麼人？”白少忍不住又問道。
方經理尷尬地一笑，搖搖頭回答道：“白少，這個還真不清楚。不過，既然廣告投放在雲龍商場，這陳燕，應該就是附近的人吧。或許是CBD裏麵，哪家公司的老總。”
白少托著自己的下巴，細細思考了一會，回答道：“在上港市，好像沒有特別厲害的陳家，這女人應該不是什麼太難搞的人物。這樣吧，你趕緊給我查，整個CBD範圍內，誰叫陳燕。畢竟，為了催債就豪擲一千多萬，這個溪爺不是普通人。而且這個溪爺，看起來像是外地過來的，作為本地人，幫他這個忙，也算是結識了這個朋友。”
在白少看來，能結識溪爺，可是筆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