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在一棟豪華別墅前,袁睿的車子停了?下來。
這棟別墅,是他個人私自置買的,隻是為了方便,大部分時間都是空著的。別問為什麼,有錢任性!
袁睿進了房間,大步來到床邊,想要將懷裏的女人直接扔下去,但脖子卻被一雙柔軟的手圈住。
“不要走,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
委屈傷心的低泣在耳邊顫顫響起,他肩頭潔白的襯衫已經被她眼淚浸濕了一片。他有一刻的僵住,他接觸過很多各色各樣的女人,但不管什麼樣的女人,有多漂亮,他都沒有一丁點兒耐心,同一個女人他不會睡兩次。而且,那些女人對於他來說,隻是生理需要,僅此而已。
而這個僅僅隻見過三麵的女人……讓他的心弦像是被什麼給扯了一下。起初對她隻是好感,一種男人的本質想要征服她而已,可今晚……她悲傷的神情,讓他冒出一種不由自主地柔軟感覺。
他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床上。
她摟著他脖子的手鬆開,長睫輕輕顫動,臉上淚痕點點,枕著白色的枕頭,安靜地閉著眼睛。
聽見了她淺淺的鼻息聲,袁睿才熄燈悄悄走出了房間。
夏薇這一覺一直睡到轉天早晨。雖然宿酒頭疼,但生物鍾還是在早晨六點將她叫了起來。張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她呆了呆。
這是哪兒?
她坐起來,黑眼睛骨碌地轉了轉,簡約大方雅致的裝修,幹淨又帶一種陌生感。
她怔了怔,大腦中有什麼在隱隱地浮現。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暗道:“還好,衣服還在。”
她一骨碌地爬起來,抓起櫃子上自己的包,飛快地從房間走了出來。
夏薇依著樓梯站定,看著樓下客廳裏看著報紙的男子。
夏日的陽光,自玻璃牆透了過來,清清郎朗的從頭頂撒下,照著那人棱角分明的一張臉。濃眉,郎目,下顎微揚,一種淡淡不桀驁不馴的味道從那人眉梢眼角流露出來。
“起床了?下來吃飯吧,我做了三明治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味口。”
“啊?”夏薇反應有點木訥。
這麼溫和的語氣從他的嘴裏吐出來,比見鬼還見鬼。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聲音真的是太好聽,太溫潤了。
“嗯……”袁睿抬眸凝視著她。
“那個……那個……我不餓……我先走了……”她責慌而逃,在經過他時,手腕卻被一把抓住。
“怎麼?昨晚可是我好心把你撿回來的,你就這樣走了?”
“那你想幹嘛?”
“報酬!”
夏薇鄙夷地看了一圈這個裝修簡約,卻不失高雅豪華的別墅,怎麼看這貨都是個有錢的主。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她一個小小公司拿著兩三千工資的職員,能付給他什麼報酬?
“您……”咽了口唾沫“您不會搞錯吧?我可是個窮鬼……”
袁睿挑了下眉眼,好笑地看著她:“我要你身上最珍貴的東西……”說著他還不忘朝她領子口處瞟了瞟。
夏薇腦袋靈光閃了閃,突然抓住脖子裏的項鏈:“這個項鏈可不能給你,雖然它是我最珍貴的東西,可它不值錢的。”這可是她親生母親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
袁睿見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