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還在哀嚎的幾個人,登時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滿身冒起了冷汗。肥老板更是後悔的一巴掌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我特麼地真是狗眼看人低。”這種人,這種架勢和排場是他能惹的嗎?
掏出幾張百元大鈔,狠狠地甩在肥老板的臉上,然後陰冷地笑著:“你的帳,我算是結了,咱算算我的帳。”
肥老板一見情況不對,立馬爬過去抱著袁睿的腿哀求道:“我狗眼看人低,你就饒了我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求求您了。”
袁睿冷著臉,一腳踢開他:“饒了你?哼,我袁睿的女人其是你說碰就能碰的?這筆賬你讓我怎麼饒?”
肥老板一聽,臉都嚇綠了。
“剛才是你那隻手來著?哦,對了,是右手。那就剁掉……”袁睿頓了頓,音調拉的長長的:“鑒於你沒能碰到,那也得懲罰,就剁掉你的一根小手指作為懲罰吧。”
肥老板嚇得身子一顫,嚇得屁滾尿流,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沉默不語的夏薇,腦子還是不笨地想的到,都說女人心軟,便連滾帶爬的,爬到夏薇腳邊前哭求道:“姑奶奶啊,你就給求求情了,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我有眼無珠,您就饒了我吧,我家裏還有八十歲的老母啊。”
夏薇吞了吞口水,不是她沉默不語,是她早就被嚇丟了魂。這樣冷酷的袁睿,讓她有點膽怯。
不過看著苦苦哀求的肥老板,她心裏不禁發軟。她可不想看見什麼血腥畫麵,再說了,這老板雖然說話是不有點不人道,但也沒有真正地傷害到他們,剁掉一根手指,她想想就發疼。
她深呼吸了口氣,小聲地說:“要不,我們算了吧。”
袁睿瞥了她一眼,聲音涼涼地:“不行。”
夏薇咬著下唇,撒嬌似的,拉起他的手臂,輕輕地搖了搖:“算了吧,我怕看見血。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袁睿看著她撒嬌的樣子和害怕的神情,心頭一軟,才鬆開道:“蠢女人。要懂得,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夏薇嗬嗬極其不自然地笑了笑,哪有這麼複雜。
看見終於上車送走的大神,肥老板再次軟倒在地,整個背脊都被嚇得濕了個透。還沒緩過來勁,突覺背後一冷,慌忙回頭去看。一個穿著黑幔衫,黑球鞋,黑褲子,臉色蒼白的青年人走了進來。他不聲不響地坐在了夏薇適才坐過的位置上,默默無語。他身上的氣勢,冷漠的可怕,讓人從心底發顫,冷得就像他是這夜色中的影子,是夜的靈魂。
“這位,這位,小哥,你想要點什麼?”
夏雨抬眼,眼中沒有任何感情。手中不知如何動作,飛轉出了一個寒光閃閃的匕首,準確無誤地飛刺在了老板的一根小手指上。
頓時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劃破黑色的夜空。
高揚手裏拿著兩個冰淇淋,走了進來,瞅了眼哀嚎的老板,笑眯眯地說:“刀法越來越好了。買完冰淇淋了,我們走吧。”
夏雨麵無表情地起身,麵無表情地離開。
“來,這個給你吃。“
“我不吃。“
“吃一個嘛,很好吃的哦。“
“不吃。“
“不吃算了,我自己吃。哼。“
第二日,夏薇可憐巴巴地望著袁睿:“今天我可以獨自出去一會兒嗎?“
“不行。“
“你真把我當寵物養了?“
“你比寵物的待遇好多了。“
“…………“
袁睿坐上車,儒雅地打了個手勢,指使司機開車。
夏薇見狀立馬扒住車窗:“可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很無聊,很無聊的。“袁睿揉了下鬢角,從車裏扔給了她幾烹飪大全的書籍:“無聊就學這個。我下班前,晚飯給我準備好。”
夏薇捧著書籍,一陣抓狂。她要自由,她不要做寵物。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影,夏薇認命地捧著書籍去了廚房,去學習烹飪大全,誰叫她真的已經無聊到發瘋了呢。
不知道浪費了多少食材,夏薇才做出了一碗海鮮蛋炒飯。看著自己的成果,食不知味地大口大口的享受著,每吃一口,嘴裏都罵一句:“咬死你個冷血無情男,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正在沉寂幻想中的夏薇,被悅耳的手機鈴聲叫回了神。
翻開手機是白小潔的,按下了接聽。
“喂,微微啊。我昨天從五台山回來了,聽老潘說今晚你們公司會派出幾個優秀的員工去參加一個名流舞會喲,裏麵可都是各個商界的頂級人物,你能結交到一個給你們雜誌社做個專欄,你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