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深,我愛你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宋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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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明江市發生了5.8級地震,房屋倒塌,山體滑坡等,很多無辜的生命被掩埋。
救援隊經過三天兩夜的全力救援,在廢墟裏挖出一男一女,男人用身軀把女人護在下方。
奇怪的是女人手腕上割開了道口子,傷口有些深,血液已經幹涸,有點觸目驚心。
救援隊想把他們分開送去醫院,但男人死死抱著懷中的女人,眾人震驚之餘,知道不能耽誤了治療時間,合力將他們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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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晚上,明城。
禦龍庭的大鐵門緩緩拉開,一輛黑色邁巴赫衝進大院,刺耳的刹車聲幾乎要刺穿耳膜。
後座上,男人扣住女人的手腕,不由分說把她拽下車,疾步向大廳裏走。
“祁牧深,你輕點,弄疼我了!”
宋一念手腕生疼,卻咬著牙,並未掙脫,也根本掙不脫。她太了解他了,與其白費力氣,徒勞一番,還不如順著他。
誰讓自己剛才把他給惹惱了呢!
管家老常迎出來,看見祁牧深帶著一個身穿婚紗的女人進來,愣了數秒,上前一步,“祁先生,您回來了。”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俊臉陰沉可怕,五官在微暗的燈光下,越發顯得晦暗不明。
進了大廳,祁牧深幾乎是連拖帶拽的,拉著身後的女人上樓。
這樣的祁牧深,老常還是第一次見到。
宋一念穿的是高跟鞋,男人長腿長腳的,邁的步子又大,她跟不上男人的步伐,差點跌倒,高跟鞋脫了一隻,好不狼狽。
憋屈了一個晚上,宋一念終於不想再忍了,猛地甩開他的手,“祁牧深,放手,你抓疼我了!”
別以為她一路上不吭聲,就是好欺負的。
祁牧深仿若未聞,推開房門,用力將她拽了進去,反腳把門踹上。砰的一聲,宋一念的心也隨之狠狠一顫。
剛想往後退,又被一股巨力抓住甩到床上,祁牧深高大的身形強製壓落下來,將她的手困在頭頂上方。
她掙紮,力氣卻敵不過男人。
刺啦——後背的拉鏈猛的被男人拉開,涼意滲透,宋一念屏著呼吸又羞又氣,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缺氧,還是其他。
宋一念清楚,這種時候硬氣是不行了,隻能服軟,“祁牧深,我的手好疼,你先放開我。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就像她了解他一樣,他也同樣熟悉她的每個舉動代表的含義。
所以,她服軟的話,祁牧深並沒有聽進去,“疼?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疼?”
房間的燈沒開,一片黑漆漆。
宋一念如同砧板上的魚肉,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
帶著涼意的大掌覆上來,宋一念本能的縮著肩膀,大聲打斷他,“祁牧深!我們還沒結婚,你這是強J奸!”
這樣的祁牧深,她不是第一次見,但卻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態度對自己,眼底帶著她無法理解的情緒。
宋一念胸脯起伏得厲害,她發誓,絕對是被男人給氣的。
祁牧深低聲冷笑,湊到她耳邊低喃,嗓音低沉中隱約還夾雜著幾絲沙啞,“我們睡過。”
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卻讓宋一念愣住,記憶深處的畫麵翻湧而出。
是,他們睡過,但也僅僅是一次而已。
脖頸處薄涼的唇瓣落下,宋一念像木頭人一樣動也不動,半晌,才愣愣出聲,“祁牧深,你知道嗎?這三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