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的戒備,他笑得更快活了:“放心吧,小家夥,我成野烈最懂得惜香憐玉了,我是對你有興趣,可是絕對不會用強的來的。”
忍不住窘,這男人說話可不可以不要直接得這麼惡心?
連喜歡她都說得那麼赤,果,果,她真是接受不了。
明明不想屈服,在雜誌社裏要靠自己出人頭地也不接受那色老總的潛,規,則,可是在這裏,這個高貴的地方,舉手投足間都用金錢衡量的地方,她沒辦法考慮那點卑微弱小的自尊。
她真的需要錢。
妹妹在醫院裏麵,所有的開銷都是錢,錢,錢。
沒有能幫得了她,她所能依靠的隻有自己,雜誌倒閉了,她不能再靠偶而寫寫文章賺些外快,新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長久,所以她不能再失去這工作了。
成野烈又說了:“你不吃菜也可以,陪我們喝酒。”
笑得又輕柔又溫柔,但語氣分明是告訴她,不識抬舉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平日她也會陪客人喝一兩杯,但是酒量很淺,這個成野烈今晚就好像要吃定她一樣,纏著她不放,平時這貴賓房最多侍應生在門口,因此她每次都能脫身,可是今天卻像是有預謀一樣,一個人都沒有。
又想起冰姐的話,他們是貴客,不要得罪他們。
她當時還說,一定會忍住的,顧客至上的。
她隻好說道:“那我陪烈少喝一杯,我的酒量淺,一杯就好了。”
成野烈笑眯眯地望著她:“坐下來吧,怕我吃了你麼?”
她又窘,為自己倒酒,然後有些慌亂地舉了舉杯子,一飲而光,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努力微笑:“烈少,我已經喝完了,可以走了吧?”
成野烈卻是不肯,手一伸,將她拖進了自己的懷中,親昵地說:“喝一杯怎麼行,再喝杯才可以走。”
她喝了酒,臉蛋像是嬌,豔的花朵那般緋,色,誘,人,在加上柔,軟的身,段在自己的懷中,成野烈覺得某股,邪,惡的感覺湧了上來,不管陌希兒怎麼掙紮,就是不放開她。
看在南宮澤的眼中,她就是那種很會玩,弄男人的女人,她在成野烈的懷中綻放著她最美麗的一麵,眼神,嫵,媚(其實她是氣的),臉色緋豔動人,嘴唇豔麗(咬成這樣子的),總之有那麼撩,人就有那麼撩,人。
最可恨的是,她在自己的懷中隻那麼幾分鍾,就像聖母一樣摑他的耳光,在烈少的懷中,就一副享,受的樣子。
這女人,還真會裝!
他就不信成野烈的錢會比他更多,何況成野烈是出了名玩女人的,她就希望那樣子,為了錢就甘心那麼下,賤?
一股無來由的怒火冒起。
他騰地站起來,將那個該死的女人狠狠地一拖,他太突然,陌希兒被拖起來之後,一時站不穩,腳一崴,踉蹌了一下,向南宮澤撲去。
偏偏他又突然鬆手,側身一避,她撲倒的速度太迅速,根本沒辦法站得穩,成野烈要扶她已經來不及,她隻能直直地撞向了南宮澤坐的椅子,幸好身手還不錯,頭沒有生生磕下去,隻撞到了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