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悶哼了一聲,停止了動作,抬眸,滿是靡,豔的眸子緊緊地鎖住了她,英俊極倫的臉龐上浮起了不滿的表情。
沙啞的聲音在燃燒著嘶嘶的火花的空氣中響起:“小東西,你想謀殺我嗎?”
她停住了捶打,驚覺那白色的紗布已經滲出了血,很顯然,處理得很好的傷口似乎被她破壞了。
想到他為了自己不顧一切地那一幕,盡管她努力地去否認他救了自己,努力地告訴自己,是他自己招惹來的,沒必要感激他。
但是這時候,她親手傷害了他的時候,心中那隱藏得並不好的愧疚感深深地湧了上來。
她忘記了掙紮,怔怔地望著他,然後才再次掙紮著說:“放開我,我幫你清理傷口,不然的話發炎會很麻煩。”
南宮澤也沒想到她力氣突然那麼大,這時候,他的肩膀是痛得幾乎沒辦法動,卻也沒有錯過這女人眼底的愧疚。
他的眸底飛快地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好看的嘴唇輕輕一牽,他說:“發炎就發炎吧,你不是討厭我嗎,就讓我流血至死好了。”
這時候,血似乎湧得更猛了,紗布很快就濕透了。
她對於死字有些敏感,說:“你胡說些什麼?”
臉蛋緋色,她明明生氣地瞪了他一眼,但隻是讓她的美麗更添了不能不管命力的蠱惑。
南宮澤覺得肩膀的疼痛對他來已經不重要。
這時候,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想知道這女人不可描述的樣子。
看她那生澀的回應,他是有些訝異。
可是他絕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會是一個稚兒,隻能證明,她確實很了解男人的心理,知道怎樣才讓一個男人對她欲罷不能。
他貼近了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不是說要讓我對你一個月之後還有興趣嗎?現在,證明給我看。”
他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又是一股電流擊中了她,又是一陣顫抖。
心裏明明不願意這樣的,偏偏掌握在他的手中。
隻聽他說道:“嗯?你內疚?還是心疼?一個月的時間似乎沒多少,小東西,我的耐性,真的很有限。”
這話又哄又威脅。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讓他愛上她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可以在這方麵讓他對她欲罷不能,倒是可以的。
陌希兒自然是明白這種男人才不會輕易喜歡任何女人,他們身邊的女人太多了,看起來對每個女人都很好,實則是無情得很。
他現在對自己有興趣,她唯一的資本就是他還沒有得到自己的身體,。
他是不是瘋了?
她無力地想拖延時間:“可不可以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