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那樣做,他發現自己的心越是不受控製。
每次望著她虔誠的純淨,他竟然會一點一點的心痛,到了後來,對所有女人都失去了興趣。
腦海裏總不由自主浮起她那清秀白皙,卻漂亮無比的眼睛。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那樣,隻以為是自己出了哪些問題。
直到有一天,他打開門,發現她就蹲在門外,捂著心髒無助的樣子,他的心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然後,他才發現,她是暈了過去,為了成全他的好事,始終沒有敲門。
那一刻,成野烈幾乎要殺了自己,他差點害死了她,差點害死了她……
他瘋了一樣將她送到醫院,聽到醫生說,她的心髒曾經換過,受不了更大的刺激。
忍不住苦笑。
真是個傻女孩,明明那麼乖那麼好的一個女孩,竟然愛上他這樣一個混蛋。
明知道心髒不好,還死忍著。
明知道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親,熱,她會難過,卻什麼都不說,也從來沒有表示出來她的難過,總是風淡雲輕地淺笑著,用純淨的目光望著她,那純淨的背後是他承受不住的深情。
真是好傻好傻。
他的眼眶忍不住一熱,想哭的衝動是那樣的強烈。
他不記得最後一次哭是什麼時候了,六歲?還是七歲?
有記性以來,他還真沒有哭過,就算被南宮澤狠狠地痛揍,他也不曾哭過,他隻知道要生存的話,就必須要狠,要強,更要無恥。
但是這個一直被他喚小東西的女孩,看起來發育不全的小女孩,竟然讓他哭了。
那種是叫心痛的感覺像爪子一般揪住了他的心。
淺兒的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龐,問道:“在想什麼呢?是不是不開心了?”她以為他不開心自己嫉妒心太強烈,總是趕走一個又一個跑來搭訕的女人。
他笑,笑得很漂亮。
她看得心中一動,輕輕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經不得這樣的刺激,將她緊緊地摟,進了懷中,忍不住貪心地吸取著她口腔的氣息,她的氣息總是帶著苦苦的清涼的味道。
她低哼,“你如果再用那笑容對別的女人笑,我就又來挑撥你。”話是很霸道,但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偏偏讓他覺得心癢癢,仿佛百爪撓心。
他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這小東西好可愛,他真心愛死她了。
淺兒卻是沒心思笑,她的眼皮又開始跳了,直覺是有什麼事發生。
這時候一個身段非常火辣,穿著職業套裙的女人拿著手機過來,用泰語對他說:“成先生,你的電話。”
對方不等他說話,就問道:“烈少,你帶了希兒的妹妹到了什麼地方?拐帶未成年少女是不是想找死。”
南宮澤的語氣非常的不善。
成野烈訝異:“淺兒是你的女人的妹妹?怎麼會這麼巧?”
南宮澤冷冷地命令:“不管是不是巧合,你馬上帶她回來,希兒她現在恨死了我,認定我綁架了她妹妹,烈少,我非揍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