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望地憤怒了:“喂,你別走,先放我走,你不能將我關在這裏……喂——混蛋——”
叫到最後,她的嗓子沙啞到根本發不出任何一個音符。
她氣餒地再次無力地坐著,覺得溫度越來越低,心中訝異極了,這裏的氣溫似乎很特別,隻是一瞬間怎麼又降低了一些。
她隻好站起來,原地激烈地跑了好一會,讓身體熱起來,於是又開始打量這密室。
呃,她現在才發現一排排的木桶,分了好幾排,每一排的前麵都寫著年份,木桶裏裝的都是紅酒?or白酒?
原來這是一個置放紅酒的密室,難怪密不透風。
希兒真是又急又氣,那瘋女人到底是誰?聲音很熟,卻怎麼也想不起。
她忍不住又喊了好一會,還是沒有人來救她。
幾乎有些絕望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隻覺得越來越冷,連肚子也越來越餓。
木桶散發出來的酒香,讓她直咽喉嚨,肚子抗,議得更是厲害,最後餓得實在夠嗆,於是幾乎使盡渾身解數,將其中一桶的蓋子拔出來,狠狠地吸了一口紅酒。
香醇甜美至極的紅酒,希兒還真是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甜美的酒,居然不帶一點澀意,相反,順著喉嚨滑下去,醇厚而香甜的酒意,肚子更劇烈地抗議起來,好吧,連肚子都讚同她偷酒喝。
希兒索性放開肚皮喝了起來,不過她還算是有節製的,她知道紅酒再甜也不是汽水,這些酒這麼珍貴地置放在這裏,度數一定不低,她覺得肚子沒那麼餓得難受就停了下來。
酒意很快在身體裏揮發,她的身體很快就暖和起來,身體的暖和,希兒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一會。
再次醒過來,是被冷醒的,她索性又是狠狠地喝了幾口紅酒,身體再次暖和了之後,她開始冷靜地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裏黑呼呼的,根本不知道被關在這裏有多久,但如果這是船裏的酒窖的話,一旦外麵的酒不夠,肯定會有人來取酒的,她唯一的機會就是等待,但那人必定會考慮到這一點,才脫,光她的衣服。
夏明翰的人都找遍了整隻船,他和南宮澤幾個更是親自去找,希兒竟然像人間蒸發一樣,在船上一點影子都沒有,根本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南宮澤的神情冷得仿佛千年寒雪一般,極為可怕。
就連烈少的神情也很難看。
他罵道:“喂,再找不到希兒,信不信我將你的船炸掉。”
夏明翰像看白癡地看他:“希兒若是在船上,你炸掉的話,豈不是連她也炸碎。”
“……”烈少的臉皮抽了抽,確實說得對。
南宮澤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他確實有一股想炸掉這裏的衝動,但,一想到希兒在這裏,他才硬生生將所有的怒意忍了下去:“這裏的視頻到底修複好了沒有。”
“快了。”
“都三天了,三天都找不到她,萬一她被囚起來,沒吃沒喝的,會餓死的。”成野烈喃喃地說。
他這話,換來南宮澤和夏明翰的怒目而視。
閆器沉聲說:“烈少,你還是少說兩句,好嗎?”也隱隱忍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