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兒蒼白的臉蛋上盡是淡淡的神色:“沒有,我很好,澤,我有話想和你說。”
“什麼話?”南宮澤幽黑如狼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希兒有些不對勁,難道是夏明翰對她說了什麼事?
成野烈和閆器識相地說:“我們到外麵走走。”
經過明翰的身邊,瞪了明翰一眼,明翰溫柔地微笑:“那麼希兒,你就和澤少說清楚也好,我們在外麵等你。”
等他們都離開,南宮澤的忍耐性已經到了底限,沉聲說道:“你怎麼了?你想要說的話,他也知道?是不是他威脅你什麼了?”
不愧是南宮澤,心思極其敏銳。
希兒訝異他的直覺,垂下眼簾,咬了咬下唇,輕輕地說:“不,他沒有威脅我什麼。”
南宮澤皺眉,冷哼一聲:“沒有就最好,我和你先吃點東西,然後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不打算待到明天了。”
她這才抬頭,絕美的臉蛋浮起熟悉的倔強神情:“澤,你們走吧,我不會走,我留在這裏照顧明翰哥,他的傷還沒有好。”
他不可置信:“你說什麼?是不是瘋了?他的傷關你什麼事?你在這輪船上受夠了罪,還在這裏做什麼?”
一頓,英俊的臉龐布滿了極冷的神色:“這根本不是你的心裏話,是不是他對你說什麼?做了一些威脅你的事?”
她搖頭:“沒有人威脅我,是我心甘情願留下來。”
“我不相信。夏明翰是不是以我們的性命來威脅你?”他的口吻咄咄逼人起來。
希兒暗中一驚,南宮澤的心思實在比她想像還要敏銳許多,他的眼睛就像透視鏡一樣,能看透她心裏的東西。
她連忙否認:“沒有,沒有任何人威脅我,你想太多了,是我要留下來。”
南宮澤幽冷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鎖住她的眼神,仿佛要看清楚她說的是不是真話,繼而冷笑一聲:“你以什麼理由留下來?陌希兒,別告訴我你喜歡這輪船上的風景,還有喜歡上賭博了。”
她微微皺眉:“理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也必要再重複一次,反正我要留下來,你和烈少他們一起走。”
“陌希兒,你明知道我是為了你才上船的,若你不走,我也不離開。”
“你……”希兒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太清楚他,若她不走,他確實不會走,在這個時候,任何理由在他的眼中都不會成立。
“到底夏明翰以什麼威脅你?若是以我們的話,你根本不必理會,我若是要走,還沒有攔得住我,他夏明翰還沒有那個本領。”
“……”可這裏是他的地盤呀,你們隻有三個人,怎麼鬥得過這滿船的保鏢還有不知道多少人數的木倉手。
夏明翰說得對,他若是想要傷害她們,實在是太容易了。
他既然這樣說,就必定是胸有成竹,十拿九穩威脅到南宮澤他們的性命。